第403章 他是知道了什么了吗？

从小到大，蓝景衍对他的眼神，从来没有这样冷淡过，不只是冷淡，冷淡中还带着质疑。

她张了张嘴，嗓子还没发出声音，蓝景衍冷冽的声音先响起，“照片呢？”

照片？什么照片？

傅芷染疑惑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