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如是

———山隐身归客

《如是》

大雨追赶着夕阳，在世界里的我和在我的世界里。

前两天演出，朋友的一个细节恍然之间触动了我的内心，直至两天后的今夜，我提笔的前一刻，依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他说有女朋友的人，玩探探滑女生的话有点对不起她。不能对不起她，所以只能划划男生。

之后在我的脑海之中一直浮想联翩。那么我确定我曾一直做着太多的错事。在我做之前它就是错的。

那天演出工作，一会下着雨，一会儿出着大太阳，在回到宿舍笔记本打开之后，久久不能落笔，将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偶尔又抽一支烟，打开手机将每一个用到的软件打开又关上，无法心平气和，又坐立不安，最后只写下‘大雨追赶着夕阳’这么一个标题。

在我的心里一直回荡着:纵使别人千百般伤害，我也不应对不起别人。

相对来说这个道理是对的。在犯错误之后，在错误产生以前。

我所处在的这个社会体系当中，没有绝对的错没有绝对的对，一定存在事物的两面性。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错是一种提升，对是一种维持。

而有一种平衡是，我知道是错的，但在我不后悔之前我依然会去做，在做了之后也不后悔。我做到了这种平衡，在平衡之内离平衡之外。平衡之外的那个平衡我没有做到。

我可以让别人受到伤害，以此伤害来维持彼此的没心，给予放逐的理由，在理由里面生活总会是美好的。如果我受到了一份回赠并同等的伤害，这份伤害可以多个人承受，在承受以后有了充分的理由，在理由之上予以理由之中的回应，我们就在承受着同等伤害的理由。

所以，我不应复杂，也不应在理由里徘徊，徘徊一个萌生的错误，取舍一个伤害里的伤害。应该平静地去接受一份伤害在默语世界里平衡，就不会再有这平衡之外的平衡。

在之外的也许，我可能获得了自己应享有的那份效益，或好或坏，英雄或是人渣，奇迹中或是平庸外，或永远就在记忆里或永远刻在骨子里。于此同时的伤害和付诸便从奇数转化为了偶数，理由和伤害应当放在什么位置？理由没有错的，伤害也没有错。在这选择里。选择错了。

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脑子开始犯困了，已是三更时分，离天明不远又不近，我吃了几口面包，再从头看一遍，发现句子出了一些逻辑性的问题，刚好又反衬出我想要的逻辑之外的那个逻辑，然后我把逻辑如何写忘记了！大概是在理由和伤害的世界里的我还没有回到我的世界里。

我可只孤身一人，远离平衡和理由之外的一点伤害，觊觎着一点错误的光辉。

在天明之前，在天暗之时。放眼一片漆黑。

我给自己这段文字重新命了一个题《如是》，在双脚踏入明天，在明天的明天，在将来里。在之前的将来里，在之前的将来之中。

我只能处在一个当下的位置，当下的理由里来平衡。当明天，亦或是明天之前的那个明天，踩在脚下的时候，我才可以开始总结。在总结以前的不后悔和在总结以后的不后悔能够合二为一，从偶数又变成奇数，这算是一种平衡，在总结以前的理由和总结以后的伤害，无意之中产生，从奇数又变成偶数，这算是另一种平衡。

我们眼里的大多数，看的到的是结局之前的过程，而不是过程中的明天。

纵使我的千百般伤害，不能成为我伤害的理由，我可以以此为承受，不能以此为错受。

当只有一束手机光穿过冰露水瓶，影子在挂着的风衣上，瓶子里没有水的上面和还有水的下半部分存在很大的反差，上面的影子中有光路，下面的影子外有影子，以为是光，其实全是无理由现象。于是我又胡乱的把它们拼在了一起，硬给了两者一个砌合的理由。

我要的是一个平衡，你要的是另外一个，平衡之外还有平衡，错误之外还有错误，选择之外还有选择，明天之外还有明天。平衡永远都达不到永远都可以有。

我脑子里所充斥着的以前，在我现在的脑子里变得截然不同，将来也不会相同，一定还有雷同之外的期待，是必须存在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