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灶显灵？五毛香火换救命钱

天还没亮透，四合院就炸开了锅。

贾张氏那破锣嗓子穿透晨雾，跟高音喇叭似的在院里回荡：“哎哟喂！活菩萨显灵啦！灶王爷下凡啦！

何雨柱被这动静闹醒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

昨晚上抱着金砖激动半宿没睡，好不容易迷瞪着，就被这死老婆子吵醒了。

他翻了个身，心里骂骂咧咧，眼睛却贼溜溜地往窗外瞟。

透过结着冰花的玻璃，隐约能看见中院里挤满了人。

三大爷阎埠贵穿着件旧棉袄，背着手在那儿转圈圈，跟个侦探似的；二大爷刘海中叉着腰，脸绷得跟驴似的，不知道又在摆什么官威；还有那帮邻居，伸长了脖子往贾家方向瞅，叽叽喳喳跟炸了窝的麻雀似的。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何雨柱故意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贾张氏那老虔婆又作妖了。

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心里盘算着。

昨晚上贾张氏来扒门缝，肯定是听见什么了。

难道发现金砖了？

不能啊，他藏得那么严实。

何雨柱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外走，刚到门口就看见贾张氏跪在自家灶台前，砰砰砰地磕头，脑门上都磕出个红印子。

她前面摆着个破碗，碗里放着几毛钢镚儿，旁边还点着三根香，烟雾缭绕的，呛得人直咳嗽。“我的老天爷啊！灶王爷显灵啦！真的显灵啦！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灶台哭得死去活来，“昨儿个我就是随口许了个愿，放了五毛钱香火钱，今儿个就变成五块啦！五块啊！

够我们家买好几天口粮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五毛钱变五块？

这老虔婆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他那万倍返还系统可是直接给金砖的，五毛变五块算哪门子神迹？不对！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虔婆不会是……自己掏钱演戏吧？

他眯着眼仔细一瞧，碗里果然有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加起来正好五块钱。

贾张氏还在那儿哭天抢地，时不时偷偷用眼角余光瞟周围的人，那小表情，要多假有多假。

“行了行了，大清早的嚎什么丧！

“二大爷不耐烦地踹了踹旁边的柴火垛，“不就是五块钱吗？

至于跟死了男人似的哭？

贾张氏立刻就炸毛了，猛地站起来，指着二大爷鼻子骂：“刘海中你个没良心的！

我们家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儿子瘫炕上，我孙子饿得直哭，这五块钱对我们家就是救命钱！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月月领工资，顿顿有白面馒头吃？

二大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他最忌讳别人说他工资的事儿，因为他那二大爷的位置，就是靠着克扣家里口粮送礼才当上的。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我说老张啊，这事儿可不能随便瞎说。

什么灶王爷显灵，我看八成是哪个好心人偷偷放的钱吧？

贾张氏眼睛一瞪：“放屁！

谁那么好心？

院里谁不知道我们家难？

也就傻柱……“她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斜眼看了看何雨柱，那眼神里的算计都快溢出来了。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

来了来了，这戏肉终于要来了。

果然，贾张氏话锋一转：“……也就傻柱跟我们家秦茹关系好，可他那点工资自己都不够花，哪有闲钱帮我们？

所以啊，这肯定是灶王爷显灵！

她又“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灶台磕了三个响头：“灶王爷保佑！

求您再显显灵，救救我们家东旭吧！

他要是好不了，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虔婆演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骗点香火钱，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他这儿捞点好处。

【检测到强烈信仰情绪波动】\

【获得信仰值：1点】\

【当前系统等级：1级（1/100信仰值）】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吓了何雨柱一跳。

他愣了一下，这也行？

贾张氏随便磕个头，居然还能产生信仰值？

他看着贾张氏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竭，周围的邻居也是半信半疑。

三大爷还在那喋喋不休地分析，说什么“从科学角度讲，这绝对不可能“。

二大爷则是一脸不耐烦，恨不得把贾张氏拎起来扔出去。

何雨柱突然觉得，这事儿好像挺有意思的。

要是全院人都信了这“灶王爷显灵“，那他岂不是能天天躺着收信仰值？

想到这儿，他故意咳嗽两声，慢悠悠地开口：“我说大妈，您这灶王爷显灵，是真是假啊？

别是您老眼昏花看错了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不哭了，蹭地站起来指着何雨柱鼻子骂：“傻柱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撒谎？

我贾张氏就算再穷，也不至于拿这种事胡说八道！

“我可没说你胡说八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灶王爷要显灵也该先显灵给我啊，毕竟我才是厨子，天天跟灶台打交道。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笑了起来。

三大爷也跟着起哄：“就是啊，要显灵也该先给咱们傻柱显灵，他手艺那么好，灶王爷肯定喜欢他。

贾张氏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说：“那是因为我心诚！

心诚则灵懂不懂？

我昨天晚上对着灶台磕了十几个头，还说了好多好话，灶王爷肯定听见了！“

“是吗？

“何雨柱摸着下巴，假装若有所思，“那我也回去拜拜，看看灶王爷能不能给我显显灵。

说完，他转身就往自己家走。

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哎！傻柱你等等！

何雨柱回头：“干嘛？

贾张氏眼珠一转，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柱儿啊，你看你这厨艺这么好，要是灶王爷真给你显灵了，可别忘了你秦姐和棒梗他们啊。

你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东旭还瘫炕上……“

又来了又来了！

何雨柱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不动声色：“得嘞，要是灶王爷真显灵了，我第一个想到您老人家。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回了家。

关上门，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贾张氏，还真是能演！

五块钱就想骗全院人的同情，顺便还想从他这儿捞好处？

不过……这信仰值倒是个意外之喜。

何雨柱走到煤炉边，看着那个装着金砖的煤灰桶，心里琢磨着。

要是他真的弄个“神灶“出来，让全院人都来拜拜，那信仰值岂不是哗哗地涨？

到时候别说小小的轧钢厂，就算是整个四九城，不得都抢着来给他上供？

想到这儿，何雨柱的眼睛越来越亮。

他决定了，这“灶王爷显灵“的戏码，他得好好帮贾张氏“演“下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故意起了个大早，在家门口摆了个小马扎，上面放着个破碗，碗里放着一毛钱钢镚儿。

他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看贾张氏的反应。

果然，没过多久，贾张氏就挎着菜篮子回来了。

看见何雨柱家门口的阵仗，她眼睛一亮，赶紧凑过来：“柱儿啊，你这是……“

“哦，昨天听您一说，我也想拜拜灶王爷，看看能不能显显灵。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您别说，昨晚我还真梦见灶王爷了，他老人家说我心诚，今儿个肯定有惊喜。

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真的？“

“那还有假？

“何雨柱拍着胸脯，“不信您等着瞧，等会儿这一毛钱肯定能变多！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围了过来。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挤到最前面，推了推眼镜：“傻柱，你可别跟你大妈似的胡说八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四合院集体发疯了呢！

“三大爷您就瞧好吧！

“何雨柱信心满满，心里却在偷笑。

他早就想好了，等会儿趁人不注意，偷偷从煤灰桶里拿点钱放碗里，就说是灶王爷显灵了。

反正他现在有金砖，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就在这时，何雨水从外面回来了。

看见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她吓了一跳：“哥，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赶紧把妹妹拉到一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何雨水听完眼睛一亮：“哥，你真的要演戏骗他们？

“什么叫骗啊？

“何雨柱白了妹妹一眼，“我这叫顺势而为。

你等着瞧，今儿个咱们家就能开荤！

何雨水虽然觉得不太好，但看着哥哥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虽然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心里可比谁都有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碗里的一毛钱还是一动不动。

周围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三大爷更是阴阳怪气地说：“我就说吧，什么灶王爷显灵，都是骗人的！

贾张氏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偷偷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柱儿啊，这……这怎么没动静啊？

何雨柱心里暗骂一声。

他本来想趁人不注意偷偷放钱，可三大爷那双眼睛跟贼似的，死死盯着碗，根本没机会下手。

就在他着急的时候，突然听见“叮“的一声轻响。

【检测到宿主诚心祈祷，触发彩蛋奖励】\

【奖励内容：随机技能一个】\

【获得技能：厨艺精通（大师级）】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他没放钱啊！

怎么突然触发奖励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贾张氏尖叫一声：“动了动了！

钱真的动了！

何雨柱低头一看，碗里的一毛钱居然真的变成了一张崭新的十元大钞！

周围的邻居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瞪大眼睛，跟见了鬼似的。

三大爷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何雨柱也是一脸懵。

这他妈什么情况？

难道系统还有自动显灵功能？

【系统提示：彩蛋奖励触发概率极低，宿主此次为运气爆棚】\

【检测到大量信仰情绪波动】\

【获得信仰值：10点】\

【当前系统等级：1级（11/100信仰值）】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

感情他这是走了狗屎运，触发了系统彩蛋！

贾张氏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何雨柱家的方向砰砰磕头：“灶王爷显灵啦！

真的显灵啦！

傻柱，不，柱儿啊，你以后就是咱们院的福星啊！

周围的邻居也跟着起哄，一个个对着何雨柱家的方向拜了起来。

三大爷虽然还是一脸怀疑，但看着那张崭新的十元大钞，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好了，不用他自己动手，系统直接帮他把戏演了！

看来这“灶王爷显灵“的戏码，还能继续演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各位街坊邻居，这可不是我厉害，是灶王爷显灵了。

他老人家说了，只要心诚，就能有求必应。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更是激动得不行。

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回家摆个供桌，求灶王爷显灵。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得意。

看来他这神豪之路，就要从这小小的四合院开始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呢？

大清早的不上班，聚在一起搞什么封建迷信？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沉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街道办的王主任。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