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下楼
徐清瑶觉得有道理不过可惜了她还没去躺的大床,不过这天下楼的宝贝这么多,这个时候来抢感觉有点意思。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你以为天下楼这么多宝贝它背后就没有人吗?杀了一个普通人对于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所谓制造混乱更是无稽之谈。”
何云有些迷糊看着闻之以:“徐师妹的意思是?”
闻之以道:“也就是说他是故意杀人目的不是制造混乱,也不是这楼里的东西,而是楼外。”
此时何云和夹桃瞪大了眼睛:“那行凶者的目的是将我们引出楼外,不好,那那些人有危险。”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跑出楼外的那些人被一阵黑气笼罩一阵惨叫之下没有了声音,而那些没有跑出楼外的人有些庆幸又有些不知所措:“死人了又死人了,不要出去。”
四人此刻紧紧贴在一起,这件事情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师兄那我们该怎么办,死了这么多人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徐清瑶冷冷的道:“抓了那掌柜的再说。”
不一会掌柜的被闻之以用剑挟持到三人面前,掌柜的被吓得嚎啕大哭:“姑娘,不对仙子我真的不知道,奴家就是一打工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放过奴家吧。”
徐清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盯着掌柜的:“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清静。整出这么多事情来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掌柜的还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徐清瑶有些不耐烦了对着闻之以道:“杀了她。”
闻之以正要动手那掌柜的立马挣脱闻之以的剑幻化为一位红衣女子大笑起来:“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太聪明了也不太好啊。本来还想饶过你一命的,没想到你偏要较劲。”
红衣女伸出爪子朝徐清瑶袭去,闻之以用剑将红衣女子拦住:“师妹带着徐师妹先离开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她是大妖我们抵挡不住。”
虞红大笑:“哈哈哈,就凭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留给我一起献祭吧。”
说着她将闻之以弹开,闻之以被妖气逼的向身后的墙面砸去,何云上前去帮忙也被妖气逼的直后退。她们二人受了很重的伤,夹桃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喂给二人。
何云:“我们已经传话给师父,只要撑到师父来之前我们就有希望。”
徐清瑶看够了觉得没意思道:“喂,老妖婆,你这么做不怕被反噬吗?一口气吃这么多人不得撑死爆体而亡。”
虞红转而看向徐清瑶:“小丫头口气倒不大,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最后一个杀你。”
徐清瑶依旧:“你以为你就能逃的出去吗?”
虞红没功夫和徐清瑶瞎掰扯伸出爪子就向徐清瑶袭去,徐清瑶被那妖气也逼的后退,她伸出手将手镯对准虞红顷刻间手镯破碎,她的血滴落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袖和手镯。很好,有妖丹的大妖就是不一样,手镯是被妖震碎的,又染上了她的血。瞬间失了灵气,这可不怨不得她。
虞红一惊看向手镯道:“有意思,小丫头你利用我。”
徐清瑶此刻觉得舒服极了也没顾得上她的衣袖:“你震碎了我的手镯我都没心疼。怎么是利用呢?”
“少废话,既然我帮了你,你也应该帮帮我,去死吧!”
她的妖气浓厚向徐清瑶逼去,何云道:“徐师妹千万不要冲动啊!”
夹桃将二人扶到后面的房间里:“仙子不要担心我们公主心里有数,我们就呆在这里不要动。”
何云有些担心但是她们二人都受伤了出去也是添乱:“可是真的没问题吗?那可是大妖!”
夹桃:“放心吧,公主既然出来了,又让我带你们到这里来她身上又有那么多法宝心里有数,我们就待着这里。”
虽然何云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师兄还在昏迷夹桃作为徐清瑶的贴身婢女都这么说了,况且徐师妹也是天恒山出来的想必身上肯定有天恒山的法宝,只要她们撑到师父来之前就可以了。希望徐师妹千万不要有事情。
“我可没说过我要帮你!”玄青鸟幻化为一把青云剑,浮尘一直没有沉睡:“你这破鸟还能变成一把剑真是小看你了。”
玄青鸟:“你什么意思啊,我本来就是剑鸟。”
“对对对,你是贱鸟,哈哈哈。”
“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出来。”
“虽然一万年没活动筋骨了,就让我对付这个小妖。太不值了。”
“少废话,你们俩闭嘴。”
虞红有些好笑:“看来你的剑,还真有点意思。”
徐清瑶将身上的狐毛大氅解开手持青云剑:“对付你绰绰有余。”
少女持剑虚空而立,她一袭绿衣,长发如瀑,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清冷孤傲之色,眉间有着一抹凌厉杀气,手中握着一驰青光宝剑散发出一道道寒芒向那红衣大妖袭去。
虞红被击的连连后退:“看来我是小看了你。”她幻化出一对黑色的翅膀向徐清瑶飞起,二人实力逐渐拉开,虞红被击的节节后退:“你到底是谁?一个练气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利的剑气。”
少女不屑牵起嘴角:“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虞红又向徐清瑶逼去,又是一道剑光折了她一只翅膀她击落在地上,失去了一只翅膀她飞不起来了,此刻徐清瑶已经来到她的身边用剑抵住她的下巴:“你是说还是不说,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我可以留你的妖丹。想来修炼这么久你也不容易。”
她的剑气太过于锋利虞红有些颤抖:“我说,我说。”
“我只是想用他们来献祭,我还有这样我的修为就会有所提升”还没等她说完徐清瑶又砍下她另一只翅膀。
虞红强忍着痛道:“我说,我说,三年前有一个人告诉我他有我想要的东西,作为代价他让我帮他办事。我来到这的时候这里是一座客栈,那个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这里变成一座酒楼让每年二月二举办一次拍卖会和烟花会,然后让我在这里等三年,三年之后他会来接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是让我接管这个酒楼,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算你识相。”徐清瑶将手里的剑收起,玄青鸟变回原样嫌弃极了:“好脏,好脏,我要去洗洗。”
虞红折了两只翅膀:“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
“那些阵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虞红开口一瞬间一道黑气萦绕虞红死了。
徐清瑶环顾四周:“是你?”
黑气并没有幻化成人形:“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还没等徐清瑶过去黑气便消失了,角落里那个人见了这情景瑟瑟发抖,徐清瑶不屑的看着他们:“一会来人了知道怎么说?”
陈沉:“都是仙子杀的?”
徐清瑶嫌弃的看着他们幻化出桃木剑抵着他们二人的脖子:“妖是你们杀的,和我没关系。”
莫怀远吓破了胆:“是是是,是我们杀的。”
随后徐清瑶立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大氅上,与此同时二人被绑起的绳子也解开了。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玉虚派的若离真人匆匆赶来,看到这楼里楼外的景象表情十分凝重。何云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闻之以由于正面抵抗受得伤比较严重还好及时吃了丹药勉强能缓解。
徐清瑶则是昏迷不醒其实是太累了没睡醒。
若离盯着面前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少年:“是你们杀的妖。”
莫怀远故作镇定本来想否认突然发现徐清瑶睁开了眼睛强忍着发抖:“是我们兄弟二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陈沉:“对对对,是我们二人所击杀的。”
若离道:“既然是二位杀的,多谢二位救了我徒弟。”她从手中幻化成两道符箓递给二人。
我们玉虚派也是小门小户没有什么大的宝贝只有两张保命的符箓还算拿得出手,如果二位不嫌弃的话,以表谢意还请二位收下权当谢礼了。”
莫怀远一瞬间又捕捉到徐清瑶那冰冷的眼神赶紧低头弯腰的收了符箓带着陈沉急匆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由于闻之以受伤较为严重暂时还没办法离开,何云便找了个干净的房间让闻之以休息。
若离真人看着刚刚醒来的徐清瑶道:“想必这位就是天恒山的弟子。”
徐清瑶没有说话,夹桃答道:“回真人,我家姑娘已经离开了天恒山。”
何云疑惑怪不得徐师妹说就她一个人没有天恒山。
若离真人没有什么表情:“哦?离开天恒山了,也好。”
徐清瑶和夹桃并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道:“还望真人不要告诉天恒山。”
若离真人这才有了表情:“我明白。二位有什么打算?”
夹桃和徐清瑶依旧没接,若离真人发现自己有些逾越了:“是我多嘴了还望二位小仙子不要恼怒。”
何云感觉师父有些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徐清瑶的衣裙脏了大氅也脏了她烦的要紧,夹桃赶忙又替她沐浴换了一件湖蓝色的衣裙,换了一对蝶恋花金步摇,又添了一笔牡丹花钿。夹桃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粉丝,小小的嘴唇天生自带的微红,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煞是好看。可惜公主以前那么爱笑,现在老是板着脸。
她们不想待在这里早早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虽然何云有些不舍,毕竟也不能强行留下她们。
若离真人看着自己的徒弟摇头:“你还是太冲动,先休养吧。”
“师父是徒儿没用。”
“也不怪你,那小丫头也不是你我能小看。”
夹桃也是个贪吃的出来的时候顺了好多点心,她将桂花糕摆好递给徐清瑶:“公主吃些吧。”
徐清瑶道:“镜子有反应了?”
夹桃将碎片取出:“昨天它亮了。”
徐清瑶冷哼一声:“果然是他,收起来吧。”
“是。”
离开了天下楼,她们的车是向北走的,一路上迷雾弥漫甚是古怪,夹桃有些担心:“公主,这里怎么突然起雾了。”
“因为想杀我的不止一个。”
车周围围满了一群人道:“姑娘,识趣的话交出身上的宝物。那老家伙肯定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了。如果乖乖交出来的话,我们可以留你一命。”
玄青鸟才刚刚吃饱就有人来挑事一群窝囊的散修真烦人,夹桃掀开帘子提着灯笼道:“还请各位离去,我家姑娘不愿与你们争斗。”
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道:“我们也不愿,只要姑娘交出天下楼的宝物我们自然就会离开。”
“我家姑娘哪里来的什么宝物,天下楼现在是玉虚派若离真人在,我们哪里得的了宝物,一群蠢货。”
另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人道:“你不是说就几个毛头小子吗?怎么还有玉虚派的真人?”
黑色衣服的男子道:“大哥我知道不知道啊。”
“去去去!”
灰色衣服的男子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想必你也肯定有宝物,不然也不会甩锅给玉虚派。”
夹桃站在车上提着灯笼一晃一晃的:“我家姑娘休息了,烦请不要找死。”说着玄青鸟飞出来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就他们还值得我出马,太小看我了。”
夹桃道:“闭嘴死鸟,小心公主不要你了。”
于是三下五除二几人倒地:“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玄青鸟委屈:“夹桃你怎么也学她那么毒。”
夹桃踢开它:“滚开,不要说公主的坏话,要不是公主偶然发现你还有这本事,她何必之前去千山国费那么大力气,你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徐清瑶睁开眼睛道:“把它扔出去。”
夹桃笑嘻嘻:“遵命!”
玄青鸟:“你们无耻!”
二人一鸟叽叽喳喳的吵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