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待我成谪仙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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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喜欢本宫的......

客栈内院,两位年级相仿的美妇在房中交流,徐令秋等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婢女们久旱甘霖的小眼神儿,便告辞离开。

沿道回房途中,又遇上了上官银瓶,手中还拿着听潮刀谱,像是有事找他。

两人便来到客栈前二楼,坐下闲聊。

“你给我的这本刀谱当真是听潮?”二人在靠窗位置刚一坐下,上官银瓶就迫不及待问道。

“那姓柳的就这么交给你了?”

“嗯。”

“怎么瞧着半点不像?”

上官银瓶丹凤眼带着困惑:“当年我师妹留下的几页残卷,内容通俗易懂,还带图画的。哪像这本,跟天书似的。”

想想也是,若是不带图,上官师奶怕是够呛能学会。

徐令秋不急不慢给她倒了杯茶水:“柳邵元人都死了,骗不骗我也没意义。那几名寺人和左丘盟都在争夺这书,应该假不了。”

说起寺人,上官银瓶倒是想起什么:

“李宦寺等人下午给公主问安后,说是追捕逃犯事罢,要回京复命。但我派人暗中跟随,却发觉他们又上了趟山,不知去做什么。”

“是么。”

这些事,超出了徐令秋能管的范畴,便只是记在了心上,没去过问。

上官银瓶说完,又用手搓着书册的纸张:“再说这本刀谱,跟师妹留下的残卷书页相比,有不小的区别。我觉得这刀谱应该不是原册,被人抄录改过了。”

“抄录?”

徐令秋啜了口茶,听得有些莫名:

“抄录倒是不意外,过了这么些年,原册都不一定扔哪儿去了。但何必将一本好好的仙人刀谱改动?”

上官银瓶轻轻摇头:“书中勉强能看出些招式心法,相比原册,算是更加精简了些。听潮即使真是仙人刀法,后人加以精进也不是不行,谁说前人的东西就一定是毫无缺点的?”

这倒也是。

“你能看懂?”

“大概吧。”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什么叫大概?”

上官银瓶老老实实回答:“听潮我学了小半,算是有基础,自己看的时候大概是懂,但你要问我,那就不知道了......”

徐令秋听得一阵无语,学秘籍又不比看女侠泪,不求直白露骨只用意会。这万一要是练歪一两句,还不得走火入魔。

深吸了口气,徐令秋转念又想起了天赋惊人的宫姐姐:

“宫七会不会对听潮比较了解?毕竟她的刀法比咱们俩都要强.......”

“比你强,莫要带上我。”上官银瓶凤眼瞪了下,不满的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你知不知我当年全盛时,实力远在柳儿之上?”

“全盛?”

徐令秋见识过柳邵元山中出刀后,对于这些小宗师实力境界,还真有些好奇:

“约莫是个什么水平?”

上官银瓶想了下,先轻缓说道:

“寻常小宗师,已经足以在江湖上站稳脚跟了,如柳邵元等人。要是再跨过宗师门槛,就好似道家真人福地证道、佛家罗汉塑造金身、文庙再立先贤圣人像,真正能够以自身武力,独身屹立武林山巅,甚至连更高一层的仙人飞升之道,也不再雾里看花,而是隐约可见。

“邓官之喻关山这些人,虽然名为什么'刀魁''武仙人',但应该也只是超出宗师一线,达不到真正的仙人境界。这么说,你应该知道'宗师'二字的含金量了吧?”

铺垫完前言,上官银瓶不急不缓抿了口茶,淡淡道:

“你师奶我,就是江湖上所说的'迈过仙人大玄关'的宗师高手,不说与喻关山相比,但也能与如今的楼方寸许寒山之流比肩。”

徐令秋端详着奶瓶,有些怀疑真假。

上官银瓶侧耳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半句恭维,险些被这小眼神儿激怒,胸脯喘了喘,口中轻哼:

“换言之,若是生死厮杀,柳儿全力出手,少说也能打四五个你,我能打不下十个!”

徐令秋点点头,轻描淡写:

“厉害。”

这二字险些让奶瓶一口气没喘上,平复下颠晃的胸襟绣燕,叹了口气,也懒得计较,说回正事:

“我都如此,柳儿不怎么通晓文墨,拿到刀谱应该也没什么好办法。就算琢磨出来了,可能也只适合她自己。”

“为何?”

奶瓶没说话,与徐令秋对视,几息之后,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瞧出了“因为咱俩学不会”几个字。

“......”

上官银瓶作为小半个长辈,又刚装完一波,还是要脸的,端起茶杯打着哈哈:

“听潮听潮,本就是一潮胜一潮,谁说弟子不如师的,是吧?”

徐令秋羞耻感没那么强烈,沉吟一会儿:“其实我倒是有办法,弄明白书中内容......”

奶瓶凤眼闪过喜色,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跟徐令秋一样是差生,但也确实不敢瞎练,只好装作随意般的问道:

“哦?说来听听。”

徐令秋有些犹豫:“首先表明,我不是变态。其次,我也没什么特殊癖好。最后,我真不是变态......”

“磨磨唧唧,直说便是。”

徐令秋深吸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

嘭!

话刚讲完,上官银瓶就摔杯而去,险些一掌拍碎桌子。

徐令秋被溅了一脸茶水,表情无奈。

“女子亵衣绣绝世秘籍”这种事,说了果真没人信,还容易被人误会,毕竟他的出身可不怎么好。

还是得从长计议,不能乱来......

客栈外的天色晚去,徐令秋这两日奔波劳碌,也有些乏累,便不再去多想,准备先洗漱休息。

刚回到自己房间没一会儿,屋外便有人叩门。

徐令秋本以为是上官银瓶去而复返,又或是王妃来寻他,结果开门一瞧,竟是李谕真的婢子月柳。

“徐公子,殿下有请。”

徐令秋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逃也逃不掉,重新回到后方庭院,来到大公主的房门前时,徐令秋犹豫了下,抱着伸脖子一刀的心态,敲了敲门。

“进。”

清冷女声隔窗传出。

推门而入,卧房内灯烛通明,简洁素雅,除了客栈内常见的东西外,还多了不少女儿家的物件,多是王妃从扶珠山带下来的,镜台、衣箧、梨花雕饰的胭脂盒等等。

倒是没见到秦王妃和奶瓶在屋内。

李谕真一人倚坐在侧屋的软榻上,洗过澡,衣裙整洁,但在屋内穿得不多,上身披着件淡紫朦胧丝绢,内衬素白衣物,下身同色绣裙。

或许是大腿有伤的缘故,李谕真平卧侧躺,放平了两腿,绸面裙褶被玲珑身段儿勒得绷紧,浑圆有致。

休憩一下午,气色也好了许多,状貌也重新清冷起来,如一朵贵气冷艳的熏紫牡丹。

可口动人的荔枝眸子,朝徐令秋望来时,眼神儿冷疏,可慵懒的语态,却充满清淡诱惑:

“听说,你喜欢本宫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