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白蛇也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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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难缠

白榆舒差点没忍住,给他一口蛇毒。

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戒空只是冷笑,猛灌一口酒水,然后又念句佛号。

“阿弥陀佛!”

看着李周油盐不进的样子,白榆舒摇了摇头。

“和尚咱们走。”

“善哉。”

朝着房顶一跃而出。

“哼!妖女花言巧语的,一定是想骗我的宝贝,真当我傻啊。”

一人一蛇走后,李周重新躺下,嘴里骂骂咧咧。

走在前面的白榆舒,突然停下脚步,身体一转面对戒空。

“我说戒空和尚,这砍头咱们还必须得看。”

“施主?”

白榆舒神秘兮兮小脸露出笑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人有时候比活人好用。”

白榆舒小手摸着下巴。

“贫僧并不是说这个,施主真是好快的动作,那桌酒菜贫僧还没饱口福。”

白榆舒翻个白眼,这和尚一天天的……

“好了,好了,别管这些了,明天咱请你吃大餐。”

小手摸了摸袖子,袖口里缝着口袋,可以装银钱财物等。

白榆舒可舍不得用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财请戒空吃饭。

袖子口袋里面装的是一封家书。

“那金大郎做生意,应该颇有家资,去宰他一顿!”

白榆舒双手背后走路一蹦一跳,月色下的影子随着跳动,戒空和尚大黑脸终于露出笑容夜里怪吓人的。

“善哉,善哉。”

月色之下两道人影拉得很长。

金大郎虽然不是当地望族,但也颇有家资,一路顺着气味找去,入眼是一座二层小院。

“看样子混的不错啊?”

白榆舒上前轻轻叩动门䥽。

砰!

砰!

砰!

听见门房细碎的脚步声,后退几步搓了搓小脸露出可爱的笑容。一人一蛇就白榆舒形象好气质佳,白榆舒不去叫门难道让戒空去?

别把人家吓得报官。

“我是你家老爷的朋友,受他家人所托来送信的,希望通报一声。”

那门丁先是看了一眼白榆舒。

“姑娘既是老爷朋友,我理当去通报,可这天色实在太晚了。”

门丁嘴上应下来,却迟迟不见动作,反而眼观着天。

白榆舒歪头。

“哎呀!看姑娘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懂这规矩也情有可原。这大晚上的折腾一回,小人也不容易,搞不好老爷还要迁怒小人,小人也不能白辛苦一回不是?”

白榆舒脸色一黑,感情是要钱啊。

“嘿嘿嘿!姑娘这么晚来找老爷,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没有要紧的事就改明来送拜帖,没有小人通报……姑娘是见不得老爷。”

门一关,险些碰了白榆舒的鼻子。

明儿?

咱今天非进去不可。

敢向咱要钱?真是好大的胆。

白榆舒看着小院,眨眨眼露出坏笑,跟郭清、郭灵两兄妹时,可没少做那梁上君。

白嫩的小手摩挲着下巴,熟练的翻上墙。

“我去去就来,戒空和尚你就在此不要走动,要不了半刻钟就让金大郎出来迎咱们。”

然后也不等戒空回话,顺着气味摸上金大郎房子。

趴在房顶上感觉有点硌,小手扒开青瓦朝里面看去。

金大郎正伏在桌前时不时还写写画画,白榆舒看见案桌上的毛笔,精致的小脸露出坏笑。

“走!”

嘟小嘴吹一口清气,毛笔顺理成章的滚下桌,金大郎放下手册不禁诧异。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来?应该是我不小心碰到了?”

弯腰捡起毛笔顺手放在砚台上,想拿册子却抓了一个空。

“真是稀奇了,难不成是我捡毛笔的时候掉了?”

册子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了,金大郎伏下身体刚捡起册子。

刚直起腰又发现手边镇纸不见了,疑惑的朝地上一瞅,发现镇纸就掉在离册子不远处。

金大郎终于察觉不对镇纸乃是青石所制颇具分量,掉下去怎么会察觉不到?

“是何人戏耍我?”

屋里环视一圈,也没见有其他人。

白榆舒趴在梁上差点笑出来,连忙用小手捂住嘴。

开门左顾四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真是见鬼了。”

金大郎看一眼天色发觉已经不早了随手将蜡烛熄灭。

还没走出几步,这蜡烛好端端的又亮了。

刚才分明掐灭烛火,怎么这会儿又亮了?

再次掐灭火,金大朗脸色颇为古怪,可随金大郎一转身,蜡烛又亮了。

“真是稀奇事。”

这次金大郎小心翼翼的靠近烛火,对准火苗用力一吹,房间陷入漆黑中。

金大郎在房间走两步突然回头,见蜡烛这次没有复燃不禁点点头心满意足的离去。

“歇息!歇息!”

这一次还没等金大郎走进里屋,烛火又亮了起来。

金大郎心中发慌,如此怪事,不是见鬼就是逢神。

“不管你是神是鬼,还请就此离去,如果肯就此离去,每年初一十五我定携家儿老小敬香烧纸。”

见把这个金大朗吓得够呛,白榆舒心满意足。

玩的也差不多了,朝屋内招来一阵风,这样显得有气势些。

清风在屋中打差旋……

“金家大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佛爷拦在门外!”

白榆舒嗓声故作低沉,声音沙哑才显得有气势才好唬别人。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乃……嗯……我乃城隍老爷麾下文判官!”

“城隍老爷得知你竟然敢把佛爷拦在门外,特派我来告诫你,你要好茶好酒好生款待,要是怠慢了我就把你的魂魄拘走,下辈子当畜牲。”

“对了!佛爷就在门外,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说罢屋内刮起一阵风,将满屋的蜡烛吹灭,只留下还没缓过神的金大郎。

“哎呦!苟财!你这个狗奴才!”

金大朗才反应过来。

“当家的,当家的怎么了?苟财又怎么惹你了。”

里屋有声音传来。

“当家了,你怎么不回话呢?你怎么了啊?”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穿了里衣的妇人揭开布帘走出,看到自己当家的一身冷汗气火攻心,连忙走上前来轻抚胸膛给顺气。

“当家的你怎么了?苟财又哪里惹你了?你的样子跟见了鬼一样!”

“嘘!”

金大朗顿时激动起来。

“别胡说!”

“那苟财把佛爷拦在门外,赶快穿好衣服跟我去门外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