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风雨欲来
张元越想越觉得靠谱，而且还猜测，在这一战中，娘版教主还遇见了杨莲亭。
鉴于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厨房那伙人本来打不过袭击的嵩山弟子，为何杨莲亭还能活下来……
张元猜测，就是因为娘化教主鬼使神差逃到了厨房，顺手把几个嵩山弟子宰了。
“有意思。”
张元在自家院中来回踱步，经过的大小仆从都对他躬身行礼，但他想得入神，视而不见。
这时他才发现，之前基于原著描述，对教主武功进行粗估，完全是错了。
原著中，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人。
但目前，东方不败是又男又女的人。
看起来区别不大，其实不然。
张元大胆猜测，原著教主是目前教主两个人格融合后的结果。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娘版教主会对他有些印象，因为记忆融合已经开始了。
“合并之后，娘版主导。”
张元回想那著名的教主绣花桥段，自言自语道，“因此最后这人，武功介于男娘之间。”
即便如此，也比原来的男版提升很多了，因为娘版教主认真起来，即便是乐厚这种准掌门级别的也是一两招就能秒。
如此，教主才算具备了原著那种，一人之力对抗数个绝顶高手的实力。
不过问题来了，张元已经介入了这个世界，教主还能不能成功融合呢？
老实说，张元其实更喜欢那个野心勃勃，诡谲多智的男版教主。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随即转回了自己卧室，开始研究九阴真经和玉女心经。
研究了一个时辰后，张元最终决定先学全真武功。
九阴真经还是原来的问题，没有道家内功基础，不好练。
玉女心经是在克制全真的想法中创立，而且还要求两人同练。
这些问题不算bug，张元戴上眼镜，也无法修复。
考虑到郭靖练习九阴时，曾经评价过九阴很像更高深的全真内功，因此他决定先学全真，再修九阴。
至于为何不继续研习龙象般若？则是因为龙象般若功只能增加掌力，却不能增加“底牌”。
张元打过这么多架，经验总结后，对于“底牌”的看重多于纯粹劲力。
以笑傲江湖最著名的比武“三战”来说，没人是纯粹以刚力取胜，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刀的真意不在杀，在藏。
他的目标是一统江湖，也许需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并非要以力硬打，出奇制胜，一招制敌，更合他心意。
而九阴精要中，能作为隐藏底牌的武功很多，比如金钟罩和摧坚神爪，移魂大法等等。
这些对于内功都有要求，龙象般若在初期，只能增加掌力，较少助益内功。
张元仔细研读全真武藏，一月之内，逐渐明白了当初马钰教导郭靖所说，“呼吸、坐下、行路、睡觉的法子。”
又过了一个月，他已经初窥全真内功门径，但道家玄功，短时间的勇猛精进并非所长。
不过，随着他功力越来越深入，全真内功在不断和自身葵花内功的碰撞下，他感觉自己周身感觉敏锐了不少。
偶尔他也会赤裸上身，跟盖房子的工人们一起劳作。
有些需要四五人合力的工作，他自己一人就可完成，引来工人们阵阵惊叹。
真人府的窥伺总让他心怀警戒，可两个月过去了，居然相安无事。
这一天，张元在工地干完活，正和工人们吃饭喝酒，突然心有所感，目光急向外扫去。
一个相貌威武的中年男子正缓缓迈过门槛，见张元远远投来目光，不由得有些惊诧。
“我的轻功难道退步了？”
陆炳四下打量着张元家的主院，脸上也不由露出些赞赏之色。
“我能发现你，并不是靠听或看，只不过是一种……感觉。”
张元笑着摇头，这种能力他也是刚掌握不久，不太能表达。
“陆大人这两个月怎么不在京师？”
陆炳神色突转凝重，叹气道：“我亲自探查塞外，确认了一个消息。”
“蒙古要进攻了。”
张元微感吃惊，陆炳面沉如水，继续道：“鞑子这次破关心意已决，将会袭击大同。
我本想组织些高手，看看能否袭杀俺答汗，却发现他军中多了好几个高手，哈烈国剑豪莫花尔彻，密宗大法王竟然都在，因此未能成功。”
张元道：“如果堂堂正正跟他们打一场，胜算几何？”
陆炳沉声道：“大同总兵张达，为人作战勇敢，但我亲自军容之盛，天下难匹，张达多半打不过。”
张元道：“你既然认为他打不过，那就多给他派兵，或者换将行不行？”
陆炳长叹一声，摇头道：“打不打得过，只是我个人之见，岂能直接调换总兵？
我更担心大同失守后，俺答再破宣府，或翻越长城，杀入京畿！”
随即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张元：
“因此我这两个月，便是为京畿守卫筹备力量，正好你来了，我又多个仰仗。”
张元指着自己，疑惑道：“我？”
陆炳点头道：“不错，蒙古如果真的兵临城下，恐怕京中诸将，无人敢战，到时便要用我这计划。”
张元奇道：“打到家门口了，还不出战，那不是等死？”
陆炳面带嘲弄，笑道：“边疆作战，输了还可遮掩，天子面前，万一打输，谁敢负责？京师城高池深，不如坚壁清野。”
他话锋一转，道：“但我已经组织天下大小门派帮会，一旦俺答兵临大同，立马入京。
那么如果到时诸军真的拒战，起码还可以江湖人士行侠仗义之名，帮助百姓，拱卫圣上。”
他看了眼张元：“但江湖中人鱼龙混杂，你入了锦衣卫，届时有人作乱，便由你带队镇压。”
张元想了想，点头道：“既是为国出力，我义不容辞，但加入锦衣卫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陆炳默然片刻，喟然道：“也罢，近期陶仲文听说也出京去了，便等他回来再说吧。”
两人又说几句，陆炳要事缠身，打道回府，张元便走回内堂。
坐下还没多久，门房突然来报有个老者求见，张元刚站起身，一个人已经抢了进来。
“张兄弟，非非，非非被人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