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爷的萧氏小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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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献礼途艰困萧婉

“中秋庆典献礼?”萧婉重复着宫女的话,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几乎要把眉心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对于初入宫闱的她来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心底炸开,震得她的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才人的身份本就低微,在这深宫中立足已是如履薄冰,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而这中秋献礼,更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冰冷的剑刃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斩断她在宫中的所有希望。

赏赐之事尚可应付,可献礼若不合圣意,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萧婉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献礼,更是一场关乎生死和地位的残酷较量,是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宫廷中生存下去的关键一役。

离中秋佳节只剩下短短几日,时间紧迫得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她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时间抢夺生机,让她感到肩上的压力如千钧重担,仿若泰山压顶,那沉重感顺着脊梁蔓延至全身,每一丝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仿佛有铅块堵在胸口。

寝殿内檀香袅袅升腾,那股淡雅的香气悠悠地钻进鼻腔,试图舒缓她紧绷的神经,却只是徒劳。

萧婉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肆意狂奔,撞得她头疼欲裂。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手指触碰到皮肤时,能感觉到微微的热度,还有那随着心跳一下一下跳动的胀痛,就像有小鼓在太阳穴处不停地敲打。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中的慌乱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越是挣扎,越是缠得紧密,让她几近窒息。

她在寝殿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带着内心的焦虑,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仿佛也被她的不安所感染。

献礼……

献礼……

到底要献什么呢?

萧婉的大脑如同飞速旋转的陀螺,在原书剧情的记忆里拼命搜索着,试图找到一丝灵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期待,那目光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探索者,紧紧地盯着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

可随着搜索的深入,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就像星星被乌云遮蔽,希望的光芒一点点消失。

不行,原书中关于这部分的描写语焉不详,只提了一句“萧氏献礼拙劣,引得龙颜大怒”。

萧婉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那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让她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黯淡无光,寝殿里的陈设也不再有往日的温馨,而是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但很快,她骨子里的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又冒了出来,就像在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明灯。

她咬了咬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肉里,带来一阵刺痛,这刺痛却让她更加清醒。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既然命运要我走这一遭,那我就要拼一拼。”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在萧婉心中成形,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照亮了她此刻有些灰暗的脸庞,也驱散了一些心头的阴霾。

既然要献,那就献一份独一无二的!

说干就干!

萧婉立刻起身,动作中带着一丝决绝,像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她吩咐贴身宫女准备笔墨纸砚,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声音在寝殿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当宫女将笔墨纸砚摆在桌上时,萧婉看着那一方砚台,目光中带着一种虔诚,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所在。

她开始构思她的“惊世之作”,眼神专注而炽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面前的纸张。

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神灵动,脑海中的想法不断地在纸上转化为线条和图案。

待墨迹干透,萧婉小心翼翼地将图样收好,那纸张在指尖传来一种略微粗糙的触感,就像她此刻的处境,充满了未知的挑战。

她紧紧地捏着图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命运,然后毅然决然地前往宫廷库房寻找所需的材料。

库房外,萧婉却被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拦住了去路。

此人正是刘太监,平日里就仗着自己管理库房的职权,嚣张跋扈得像一只得志的公鸡,整天在宫中耀武扬威。

如今更是得了宋昭仪的授意,故意刁难萧婉。

萧婉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就涌起一股厌恶,那厌恶感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才人娘娘吉祥,”刘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就像一把尖锐的刺,直直地钻进耳朵里,让人听着就浑身不舒服。

萧婉的眉头微微一皱,眉心处形成一个小小的疙瘩,心中的不耐烦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本宫需要一些上好的丝绸和金线,”萧婉语气尽量保持平和,可声音里还是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冷淡,像是寒冬里的一丝冷风。

“还请公公行个方便。”刘太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眼神里满是狡黠,就像一只偷腥的猫。

他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手中的账册,手指在纸张上随意地滑动着,然后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呀,真不巧,这上好的丝绸和金线前几日都被其他娘娘取走了,如今库里只剩下一些……”他故意顿了顿,然后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萧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配?”,接着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一些粗布麻衣,不知娘娘可看得上?”萧婉听到这话,心中怒火“腾”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在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狗奴才,竟敢如此刁难我!”但她深知此时不能硬碰硬,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笔账,想着日后定要让这刘太监好看。

当下只能强忍着怒气,冷冷地瞥了刘太监一眼,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刀锋扫过,带着无尽的寒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是愤怒在身体里的涌动。

“既然如此,那本宫便去制衣坊看看吧。”说罢,她转身就走,脚步有些急促,带着被羞辱后的愤怒和不甘。

听到身后刘太监在原地一脸得意地奸笑,那笑声尖锐得如同夜枭鸣叫,让她心里更加不舒服,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感,仿佛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的愤怒稍微减轻一些。

制衣坊里,针线翻飞,发出轻微的“嗖嗖”声,就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耳边嗡嗡叫,绫罗绸缎堆叠如山,五彩斑斓的丝线在空中交织出一幅繁忙的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布料和汗水混合的味道,那股味道冲进鼻腔有些刺鼻,萧婉忍不住微微皱了皱鼻子,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的心情更加烦躁。

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只有几个埋头苦干的宫女抬头匆匆行了个礼,便又继续手中的活计。

萧婉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阵落寞,觉得自己在这深宫中就像一颗无人问津的小草,被人遗忘在角落里。

她的目光在制衣坊里四处搜寻,最后落在角落里一个正在缝制衣袍的老裁缝身上——李裁缝,宫里手艺最好的裁缝,据说连皇后的凤袍都出自他手。

“李师傅,”萧婉走到李裁缝面前,轻声唤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就像生怕惊扰了什么。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位李师傅了,仿佛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李裁缝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针线落地发出轻微的“叮”的一声,那声音在萧婉听来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让她的心猛地一揪。

他颤巍巍地起身行礼,身体有些摇晃,像是风中的残烛。

“才人娘娘吉祥。”萧婉说明来意,并拿出自己精心绘制的图样。

李裁缝接过图样,仔细端详了一番,萧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李裁缝的表情,

李裁缝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娘娘这图样……构思精巧,工艺复杂,老朽恐怕……”萧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像掉进了冰窖一般,全身都透着一股寒意。

“李师傅可是宫里手艺最好的,若是连您都做不了,那还有谁能做呢?”萧婉语气诚恳,带着一丝恳求,眼神中满是无助,那无助就像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

李裁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他偷偷瞄了一眼门口,那眼神里满是忌惮,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萧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她心中一沉,她知道李裁缝定是被人威胁,但她不想就此放弃,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背后捣鬼之人,还自己一个公道。

她环顾四周,原本热闹的制衣坊此刻仿佛变得空旷而寂静,那些低着头的宫女,手中的针线穿梭得更快了,仿佛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

周围的布料和工具,原本色彩鲜艳,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阴影,萧婉看着那些东西,心里满是无助,一种孤立无援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她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下巴微微抬起,显示出她最后的倔强。

离开制衣坊,萧婉漫无目的地走在宫廷小道上,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曾经那绚烂的色彩和精致的雕刻让她感到新奇和兴奋,如今却显得格外冰冷和压抑。

那朱红的柱子在眼前看起来也像是凝固的血液,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萧婉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脚下有千斤重。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像是一只迷失方向的孤雁。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献礼计划泡汤吗?

突然,一个身影在萧婉脑海中闪过——季寒。

一想到他,萧婉原本灰暗的心底仿佛燃起了一丝希望,如同寒冬中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

她的眼神中重新有了光彩,那光彩像是黑夜里闪烁的星星。

周围的宫廷建筑,似乎也不再那么冰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萧婉脚步一顿,目光坚定起来,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方向的航海者。

“或许……”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或许他可以帮帮我。”却没有立刻动身前往,而是转身朝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她的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她不想总是依靠别人,这种想法像一只小虫子在她心里不停地啃噬着;另一方面她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这种纠结的情绪在她心里不断地拉扯着,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

萧婉没有立刻去找季王爷,而是转身去了御膳房。

这举动让一直偷偷观察她的宫女翠儿愣了愣,她家娘娘这是……

打算自己解决?

这也太独立了吧!

翠儿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那疑惑就像一团迷雾。

但她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跟在萧婉身后,脚步很轻,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

御膳房里,热气蒸腾,那股热气扑到脸上带着微微的湿意,还有些烫烫的感觉,就像夏日午后的闷湿。

香气四溢,各种食材堆积如山,仿佛一座小型宝库。

张厨娘正指挥着几个小厨子忙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见到萧婉,她先是一惊,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堆起笑容迎上前:“才人娘娘吉祥,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萧婉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并拿出自己的图样。

张厨娘看过之后,面露难色,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睛里带着一丝犹豫,就像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娘娘,这……这所需的食材,奴婢做不了主啊……”“张厨娘,您是御膳房的老人了,经验丰富,我只是想问问您,如果要做这样一份献礼,都需要哪些食材,又该如何搭配才更显巧思?”萧婉语气温和,带着一丝恳求,

张厨娘犹豫了片刻,偷偷看了一眼四周,眼睛里带着一丝谨慎,见无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音对萧婉说道:“娘娘,这献礼要新颖独特,还得符合圣上的口味。奴婢斗胆建议,您可以考虑用……”她凑到萧婉耳边,低声细语,将几种珍稀食材的搭配方法和烹饪技巧一一告知。

萧婉心中一喜,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像破晓的曙光。

御膳房里弥漫的香气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希望的味道,那味道变得更加诱人,仿佛在为她加油鼓劲。

有了张厨娘的指点,她对自己的献礼更加有信心了。

正盘算着如何才能搞到这些珍稀食材,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御膳房的忙碌:“萧才人,好巧啊,你也在这儿?”萧婉抬头,只见宋昭仪带着两个宫女,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她的裙摆扫过地上的灰尘,仿佛要将萧婉也一并踩在脚下。

萧婉看到宋昭仪的那一刻,心中就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那愤怒像汹涌的波涛,在心底翻涌。

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感,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毫不畏惧地迎上宋昭仪嘲讽的目光,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挑衅,那挑衅就像一把出鞘的剑。

萧婉说道:“昭仪娘娘,这中秋献礼本就是各凭本事,娘娘这般咄咄逼人,莫不是心虚自己的献礼不如我?我虽身份低微,但也懂得尽力而为,总好过某些人只知道打压他人。”萧婉说这话时,声音平稳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砸向宋昭仪。

宋昭仪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

她身旁的宫女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跟娘娘们争奇斗艳,真是痴心妄想!”萧婉看着宋昭仪的人离去,心中气愤难平,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我萧婉不是好欺负的。”她握紧拳头,那股力量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拳头上,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