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遍全网后发现榜一大哥是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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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万年铁树开花,又犟又臭

温念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小心翼翼询问:“疼吗?”

“不疼啊,看的吓人点,这可是我成名后的勋章。”姜岁岁眼里满是笑意,毫不在意道。

温念想伸手抱她可手伸在半空又停了下来。

好闻的栀子花香萦绕在鼻尖,温念惊的说不出话来,岁岁子抱了她,从今往后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能成为你喜欢的爱播,是我的荣幸。”姜岁岁眼睛里落满了星子。

温念下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我是岁岁子的荣幸,她家宝太用心了,要哭死了。

“念念,你怎么还不睡?”邹桥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温念念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

“桥桥,我这辈子圆满了,岁岁子抱了我,还说我是她的荣幸。”温念有些语无伦次道。

看到邹桥心里更加激动,一把扑了上去,抱着邹桥猛亲了几口,浑身都冒着开心的泡泡。

“抱了,甚好!”

阴凉的气息从两人背后传来,邹桥托着温念的手心不由开始冒汗。

温念趴在邹桥的肩头正好看见从阴影处走出来的褚旭,这气势,这凌厉的眼神。

“大表哥,真是你!”

“好久不见,表妹!”褚旭咬牙切齿道,他老婆被人给占便宜了,他都没被抱过。

邹桥一惊,抱着温念就跑了,刚跑出房间,里面噼里啪啦一顿响。

“大表哥他是有病吧,拆楼干什么?”温念瞧着被砸了稀巴烂的玻璃连带着墙灰簌簌掉落,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邹桥箍着温念,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温念窝在邹桥的怀里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是说万年铁树开出了石头花,又臭又犟。”

刘导刚准备睡下就被人喊醒了,“大瓜,邹总跟素人打起来了。”

一听这话,刘平山觉都不睡了,眼里全是对流量的渴望,发了发了,这波要赚麻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扛起相机就往嘉宾住的地方赶去。

【不是明天开播吗?】

【大瓜,听工作人员说素人跟邹总为了岁岁子打起来了。】

【我还挺磕邹念cp,真没想到还能看到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两个188,你觉得谁更胜一筹?】

【楼上新来的肯定没看过之前的直播,素人哥斯拉的外号可不是吹的。】

“刘导,消息放出去了,直播间涨到八位数了。”工作人员眼里全是狂热,奖金都要发好几个w了。

匆匆赶到现场,屋里一片狼藉,毫不意外被喷了一嘴的灰。

“导演,装修就不能明天再搞吗?”凌晨一点半,姜岁岁被强制开机,眼睛都睁不开了。

熟悉的场景,果不其然现场只有一把椅子,罪魁祸首跟没事人一样守在姜岁岁身边。

【菲菲跟李泽呢?】

【诺,墙角吃灰呢。】

【说好的两男争一女呢?】

【邹总正在外面上演强制爱。】

镜头转了过来,温念友好地跟网友们打了个招呼,邹桥扶了一下跑歪的镜框,撑起上半身来。

【瞌睡虫都跑了,玩这么大,念姐直接坐上去了。】

【念姐勇啊,玩这么花。】

【188大长腿就给念姐玩了个遍。】

【女人你够了,让我来。】

温念看着屏幕里的评论一头黑线,这哪跟哪,她有这么饥不择食,伸手将邹桥散开的衣服拉紧,不满道;

“出门在外,衣服都不穿好,像什么话。”

邹桥宠溺地看着对方,某人说累了,非得坐在身上,用完就丢,心里虽是这般想的,但说出的话却变了调,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惹我们家念念生气了。”

姜岁岁脑袋搁在椅子上,跟小鸡啄米似的,终于撑不住了,脑袋倒在了褚旭的手上。

褚旭手脚都开始发烫了,老婆脸好软,眉毛好好看,终于摸到了,脑袋太多蒸汽无法思考了。

“我是岁岁子的男朋友,我送她上去吧!”李泽从墙角走了出来,大着胆子道。

可一看到他浑身止不住害怕,他可是亲眼看到对方将大厅给撕了,这还是人吗?

“你算哪个葱,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老婆。”

【哇哦,两人要干架了,这浓浓的火药味。】

【虽然看不到188大长腿打架,但8厘米最萌身高差打一架让我乐呵乐呵。】

【素人这占有欲太强了,老婆都喊上了,期待岁岁子知道后续的反应。】

【泽泽别怕,打输了没关系,妈妈粉帮你喷死他。】

李泽伸出的手咻的一下收回,快到只剩残影,心里欲哭无泪,身体都整成应激反应。

褚旭抱起已经睡熟的姜岁岁,头也不回地上楼了,徒留一个残局让导演等人收拾。

凌晨四点,姜岁岁被梦里的场景吓醒,惊坐起来,脑海里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还残留着。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后背冒着虚汗,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

“做噩梦了,喝口水压压惊。”温润的嗓音从床尾传来,循声看去,正是褚旭。

姜岁岁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流过嗓子带来些许暖意,开口想道声谢谢。

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能发声了,恐慌,害怕像潮水一样席卷过来,指甲扣进掌心都没发觉。

“哪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褚旭敏锐地发现了姜岁岁的反常,夺门而出。

屋内只剩下她一人,周围的光亮被黑暗所吞没,浑身动弹不得,稀薄的空气在胸腔里进出。

下雨了,雨从窗户外渗进来流到地板汇聚成一条线,想闭眼可脑袋像是被人死死箍住。

眼睛被迫盯着那个方向,呼救声被压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血沿着地板流了下来,慢慢地钻进了床底。

假的,都是假的,姜岁岁拼命告诉自己眼前都是幻觉,可那股战栗的感觉如蛆附骨。

杯子碎裂,玻璃渣扎进手心,血染红了被子,红色爬满整间屋子,她想逃可避无可避。

“岁岁子,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干哑的声音像鬼魂一样飘荡在房间。

窗户被风撞开,红衣女人踩着血泊朝姜岁岁走来。

不要,不要!

姜岁岁退无可退,红衣女人停住了脚步,散乱的头发中露出半张面皮来,长满了脓包。

女人歪头对着姜岁岁露出渗人的微笑,径直从窗台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