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上古六大巫咒！

“自然是念咒……”哪吒话说到一半，却陡然顿住，眉头微蹙，似是心中有所犹豫，又像是被绊住了思绪。

“何种咒法？”金吒神色急切，往前一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那眼神仿若能将哪吒的话从口中直接“拽”出来。

“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勿作，草木归其泽。”敖丙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缓缓念道，声音清朗，仿若带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在这空旷的山谷间隐隐回荡。

“此乃伊耆氏蜡辞，乃上古六大巫咒之一！”金吒满脸惊叹，双目圆睁，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右手下意识地抚上腰间遁龙桩，仿佛这古老的巫咒会瞬间引来什么不测。

“难怪听着这般耳熟，适才那青衣人救治敖丙兄弟时所念口诀，竟也是巫咒。”木吒眉头紧锁，一手托着下巴，仿若陷入回忆的漩涡之中，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青衣人念念有词的模样，喃喃自语道。

“巫咒？”哪吒与敖丙皆是一脸好奇，异口同声问道。哪吒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疑惑；敖丙则微微歪头，神色间带着几分探寻之意。

“你二人入门未久，对修行界诸多常识尚不知情，倒也情有可原。我等玄门弟子修行，讲究体合于心，心合于炁，炁合于神，神合于道，故而也被称作道士或者炼炁士，所用咒语皆名为神咒。”金吒神色沉稳，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仿若穿越时空，娓娓道来这玄门修行的奥秘，言语间带着几分身为前辈的笃定与自信。

“而在上古之时，玄门尚未兴起，民神杂处，家家皆有巫史。彼时女子称巫，男子为觋，巫觋笃信万物有灵，重鬼神而轻礼仪，所用咒语便都叫做巫咒。”木吒不紧不慢，踱步向前，一边走一边说道，语气平和，却透着对那段古老岁月的熟稔。

“管它是神咒还是巫咒，只要能治病救人，那便是好咒！”哪吒一脸率真，猛地一跺脚，大声说道，脸上写满了少年人的单纯与直爽，仿佛在他眼中，世间之事本就该如此简单明了。

“你这孩子，怎如此天真！道与巫，其间分别，务必要分辨清楚。当年道巫之争，正邪之辨，闹得天地变色，天翻地覆。你这话若在一千五百年前说出，只怕不出半日，便已身首异处！”无敌道长一袭道袍，须发皆白，此刻一脸苦相，连连摇头，语重心长地劝诫道，声音中满是对过往纷争的沉痛回忆。

“谁说道就必定为正，巫就一定是邪？我刚刚见到巫觋耗费自身灵力，治病救人；亦曾见某些道士，残害生灵，竟以活人炼制丹药！”哪吒似是忆起往昔不堪之事，双眼瞬间通红，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之中满含怨恨，仿佛要将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愤怒一股脑宣泄出来。

“以活人炼丹？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莫不是截教那群披毛戴角之徒？造孽啊！人类与禽兽，悲欢终究难以相通！”无敌道长痛心疾首，双手颤抖着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神色悲戚，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场景。

“什么截教，便是那阐教的首席大师兄，无量仙翁！”哪吒双眼瞬间赤红，仿若要滴出血来，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吼声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震得窗户上的符箓如树叶般簌簌落下，整个人仿若被仇恨的火焰完全吞噬。

“怎会如此？”无敌道长大惊失色，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仿佛听闻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惊天秘闻，心中的信念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