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忍者学校的“异类”与初显的体术
木叶忍者学校的开学日，喧嚣而充满活力。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满了崭新的教室。空气中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孩子们难以抑制的兴奋。夜神瞬坐在教室靠后的角落位置，安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与孤儿院的压抑和测试日的紧张不同，这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孩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有些一看就来自不错的家庭，有些则和他一样，穿着朴素的便服。鸣人依旧是那个最吵闹的中心，试图吸引大家的注意，却往往引来排斥和白眼。佐助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冷酷的侧脸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小樱和井野已经开始了她们围绕佐助的第一轮“竞争”。雏田则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安静！”
一声并不算严厉，但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响起。海野伊鲁卡，这位在测试日给瞬留下印象的中忍老师，走上了讲台。他的脸上有一道横贯鼻梁的伤疤，但眼神温和而坚定。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指导老师，海野伊鲁卡。”伊鲁卡环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孩子，“欢迎大家来到木叶忍者学校！在这里，你们将学习成为一名合格忍者的知识和技能。忍者是守护村子、执行任务的基石，这条路并不轻松，需要你们付出汗水、努力，甚至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面对危险的觉悟！但我相信，只要你们秉持‘火之意志’，互相帮助，刻苦修炼，就一定能成为出色的忍者！”
一番公式化却也带着真诚的开场白后，伊鲁卡开始讲解学校的规章制度、课程安排以及忍者的基本概念。
课程很快进入了第一项——理论课。内容涵盖了木叶村的历史、火影的传承、忍者的等级划分、任务分类、基础的战术理论等等。
这对瞬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拥有成年人思维和前世信息储备的他，对这些知识的理解速度和深度远超同龄人。伊鲁卡偶尔的提问，他总能对答如流，甚至能从一些细节中引申出更深层次的含义。
几次精准的回答后，他不意外地收获了伊鲁卡的赞许目光和一些同学惊讶或嫉妒的视线。为了避免太过引人注目，他开始刻意保持低调，只在必要时发言，更多时候则是在“认真听讲”的伪装下，梳理着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和自己的PoE面板之间的异同。
“……忍者的力量之源，是查克拉！”讲到核心部分，伊鲁卡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查克拉是由人体130兆个细胞，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和经历许多修炼、累积经验而锻炼的精神能量，两者均衡提取，并加以融合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它是施展一切忍术、幻术和部分体术的基础！”
来了！瞬的心神立刻高度集中。
伊鲁卡详细讲解了查克拉的提炼方法、性质变化、形态变化等基础概念。这些内容瞬在亚纪婆婆那里已经听过一些，但伊鲁卡的讲解更加系统和深入。
听着伊鲁卡描述那种身体能量与精神能量融合时的奇妙感觉，瞬再次尝试内视，结果依旧。他的身体里，生命力（对应身体能量？）和魔力（似乎更偏向精神或另一种独立能量？）泾渭分明，毫无融合的迹象。面板系统像是一道无形的壁垒，隔绝了查克拉产生的可能性。
“好了，理论讲了这么多，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一次查克拉感知练习！”伊鲁卡拍了拍手，“都到外面的训练场集合！”
孩子们兴奋地涌向训练场。瞬的心情却有些沉重。该来的总会来，他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了。
训练场上，伊鲁卡给每个孩子发了一片树叶。
“这是最基础的查克拉控制练习——‘踩叶’！”伊鲁卡拿起一片树叶做示范，“集中精神，将你们提炼出的查克拉，精确地凝聚到脚底，然后尝试吸附住这片树叶！注意，查克拉输出不能太多，否则会把树叶弹开；也不能太少，否则吸不住。要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说着，伊鲁卡轻松地将树叶吸在了自己的脚底，甚至还能穿着树叶正常行走。
孩子们发出一阵惊叹，纷纷模仿着伊鲁卡的样子，将树叶放在地上，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瞬也拿起一片树叶，放在脚下。他看着其他孩子或笨拙、或专注地尝试着控制那虚无缥缈的查克拉，心中一片苦涩。他连查克拉都提炼不出来，更别说控制了。
怎么办？直接放弃，承认自己做不到？那样肯定会引起伊鲁卡的重点关注，甚至可能被劝退。还是……伪装一下？
他低下头，盯着脚下的树叶，假装自己也在努力集中精神。同时，他开始思考PoE面板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模拟这种效果。
“魔力……魔力似乎不行，它是用来驱动技能的能量，性质和查克拉完全不同。”“生命力？好像也不对，那是维持身体机能的基础。”“装备词缀？或许未来可以找到带有‘吸引’或‘粘附’效果的魔法装备？但现在肯定没有。”“技能？【裂地之击】是猛击地面，跟吸附完全不搭边。难道用地面冲击波的反作用力把叶子‘震’起来粘在脚上？”这个念头太离谱，他立刻否定了。
似乎……毫无办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训练场上开始出现一些变化。佐助几乎是第一个成功将树叶吸附在脚底的，虽然还不太稳定，但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引来了小樱和井野的惊呼。随后，其他一些家族出身或者天赋较好的孩子，如鹿丸（虽然一脸嫌麻烦）、志乃等人，也陆陆续续地掌握了诀窍。
鸣人则急得满头大汗，脚底的树叶要么纹丝不动，要么被一股过强的力量（似乎是某种查克拉的暴走？）直接弹飞。玲子和健太也还在苦苦尝试。
而瞬，自始至终，脚下的树叶都没有任何反应。
伊鲁卡在场间巡视，指导着遇到困难的学生。当他走到瞬面前时，看到瞬依旧毫无进展，眉头再次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记得入学测试时对这个孩子的标注——“查克拉感知：无”。
“瞬，”伊鲁卡蹲下身，语气温和地问道，“感觉怎么样？有困难吗？”
瞬抬起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沮丧：“老师，我……我好像感觉不到您说的那种能量流动，身体里空空的，不知道该怎么用力……”
他决定采取“坦诚一部分”的策略，承认自己感知不到查克拉，将原因归咎于天赋，而不是隐瞒。这样或许能获得一些同情分，或者被认为是“偏科”的天才（体术方面）。
伊鲁卡看着瞬真诚（装出来）的眼神，又联想到他入学测试时那惊人的身体素质和满分笔试，心中了然。看来测试结果没错，这个孩子在查克拉方面确实存在某种先天性的缺陷。
“没关系，瞬。”伊鲁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查克拉的感知和控制需要天赋，也需要时间和耐心。有些人天生就比较迟钝，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忍者的道路不止一条，强大的体术同样能让你独当一面！”
伊鲁卡的话让瞬心中一动！这正是他希望引导的方向！
“体术？”
“没错！”伊鲁卡站起身，声音洪亮地对所有学生说道，“查克拉固然重要，但不是全部！精湛的体术、灵活的头脑、坚韧的意志，同样是成为强大忍者的关键！有些人或许不擅长忍术和幻术，但他们可以通过艰苦的锻炼，将体术磨练到极致，成为体术专家！比如我们木叶的迈特凯前辈，就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体术大师！”
伊鲁卡这番话，既是安慰瞬，也是在提醒所有学生，不要因为一时的困难而气馁，也不要因为暂时的领先而骄傲。
鸣人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一下，似乎也受到了鼓舞。佐助则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体术专家”不屑一顾。
瞬则暗自松了口气。伊鲁卡似乎接受了他“查克拉感知迟钝”的设定，并为他指明了“体术”这条道路。这正好与他的计划不谋而合！他完全可以利用PoE面板带来的属性和未来可能获得的各种被动、光环、位移技能，来强化自己的体术能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专精体术的“偏科生”！
“好了，今天的查克拉练习就到这里。”伊鲁卡宣布道，“下午是体术课，大家先去吃饭休息，下午训练场集合！”
解散后，瞬没有和健太、玲子他们一起回孤儿院（学校会提供简单的午餐），而是独自一人走向学校后方一片相对僻静的小树林。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今天的信息，并进行他自己的“修炼”。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饭团，三两口吃完，然后打开了PoE面板。
经验条距离升到7级还有一小半（6级经验 1100 / 1800左右）。今天上午的理论课和失败的查克拉练习并没有提供任何经验值。看来，只有体能训练、战斗或者完成某些特定“任务”才能获得经验。
“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提升等级。”瞬心想，“体术课或许是个机会，但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不好全力施为。午休和放学后的时间必须利用起来。”
他看了看四周，这片小树林很安静，偶尔有虫鸣鸟叫，地面相对平坦，是个不错的临时训练点。他捡起一根粗细合适的树枝，将其暂时充当武器。
“裂地之击！”
他调动魔力，猛地将树枝砸向地面！
“咚！”淡黄色的冲击波扩散开来，卷起地上的落叶。
【系统提示：使用【裂地之击】（等级1）……经验值+0.5】
“咦？经验变少了？”瞬注意到，在空地上使用技能获得的经验，似乎比攻击假人或者野兽要少。看来系统判定这种“无效攻击”的收益较低。
“聊胜于无吧。”瞬没有停下，一次次地挥动树枝，练习着【裂地之击】的释放节奏、范围掌控和魔力控制。每一次练习，技能石下方的经验条都在缓慢增长。
他的目标是尽快将【裂地之击】升到2级，看看会不会有威力或范围上的提升。同时，他也尝试着将技能动作融入一些基础的体术步伐中，比如侧步、垫步、小跳，让攻击变得更加灵活，而不是原地站桩。
时间在枯燥的练习中悄然流逝。当下午体术课的集合钟声响起时，瞬的魔力值已经消耗过半，【裂地之击】的技能经验也涨了一小截。他扔掉树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训练场走去。
下午的体术课，伊鲁卡主要教授的是最基础的格斗架势、拳脚攻防和简单的闪避技巧。
“体术是忍者战斗的基础！良好的体术功底，不仅能让你们在近身战中占据优势，也能提升你们的速度、力量和反应能力，为将来学习更高级的忍术和体术打下坚实基础！”伊鲁卡一边示范，一边讲解着动作要领。
对于这些基础动作，瞬学得很快。面板带来的高属性让他能轻易做出标准姿势，甚至比伊鲁卡要求的更加精准有力。
在分组对练环节，瞬的优势更加明显。他的力量和速度远超同龄人，反应也极为敏锐。与他对练的孩子，往往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轻易地“击倒”（当然，他控制了力道，只是象征性地将对方逼退或打失去平衡）。
“瞬！动作很标准！力量和速度都很好！”伊鲁卡看到瞬的表现，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表扬，“大家要向瞬学习，注意动作的发力技巧和身体协调性！”
瞬的表现再次引来了同学们的关注。尤其是健太，看到瞬在体术上展现出的强大实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佐助也第一次正眼看了瞬几秒，似乎对他产生了些许兴趣。
瞬则依旧保持着平静。他知道，这只是基础体术，还远远不够。他需要学习更系统的体术技巧，更重要的是，要找到将PoE能力融入其中的方法。
比如，【裂地之击】能不能和木叶流体术结合？猛击地面的冲击波，能不能用来干扰对手的步伐，或者制造短暂的僵直？他需要更多的尝试和思考。
放学后，瞬婉拒了健太一起回孤儿院的邀请，再次来到了学校后山的那片小树林。他没有立刻开始练习，而是打开了背包，看着里面那几块零散的通货碎片。
【蜕变石碎片】x3，【改造石碎片】x1，【增幅石碎片】x2。
数量太少了，根本无法对装备进行有效提升。他那根“学徒的长杖”依旧是唯一的蓝装，而且词缀只是聊胜于无的+7命中。
“必须想办法获取更多的通货，还有……装备。”瞬皱着眉头。后山的野兽掉落率太低，而且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冒险去猎杀。
学校里有没有可能？比如……废弃的仓库？或者某些被遗忘的角落？PoE的物品掉落机制在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的？完全随机？还是与特定地点、事件相关？
他决定在学校里四处转转，碰碰运气。
他避开人流，在教学楼、训练场、图书馆（尚未开放）等区域的外围溜达。面板没有任何异常提示。他又将目光投向了一些看起来比较老旧、可能堆放杂物的附属建筑。
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废弃已久的杂物仓库后面，瞬发现了一堆胡乱堆放的破损训练器材——断裂的木桩、靶子、还有几根看起来像是训练用的金属棍棒。
他走上前，随手拿起一根约一米长、略微有些弯曲的金属短棍。入手感觉沉甸甸的，比他之前用的木棍重得多。
【系统提示：装备武器（生锈的铁棒），类别：单手锤。攻击伤害15-25。】
“单手锤？”瞬眼睛一亮，“【裂地之击】可以用锤类发动！而且基础伤害比那根破木棍高多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白色装备，但这意外的发现让他很高兴。他立刻将“学徒的长杖”收回（虽然是蓝装，但基础太差，暂时用不上了），换上了这根“生锈的铁棒”。
他又在杂物堆里翻找了一会儿，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比如磨刀石（可以提升武器品质）、或者其他基础装备。可惜，大部分都是彻底的废品，面板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被压在破木板下面的、不起眼的灰色小袋子。袋子看起来很旧，上面沾满了灰尘。
他好奇地将木板挪开，捡起了那个小袋子。袋子入手感觉有些沉，里面似乎装着什么硬物。
他打开袋子，倒出里面的东西——几块形状不规则、散发着微弱灰色光芒的石头碎片？
【系统提示：获得物品：磨刀石碎片 x 5】【磨刀石碎片】：收集20块可合成一颗【磨刀石】。【磨刀石】可提升一件普通武器的品质（最高20%），增加其基础物理伤害。
“磨刀石碎片！”瞬的心跳再次加速！这可是能直接提升武器基础伤害的好东西！虽然只有5块，但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
看来，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着类似游戏里的“掉落”，只是它们可能隐藏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或者需要达成某些特定条件才能触发。
带着新的武器和意外的收获，瞬的心情大好。他找了个更隐蔽的地方，开始试验用“生锈的铁棒”施展【裂地之击】。
铁棒沉重的分量让【裂地之击】的威力似乎更足了！猛击地面时发出的响声更加沉闷，冲击波的范围和威力似乎也有微小的提升（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武器基础伤害提高带来的）。
“咚！”“咚！”
他不知疲倦地练习着，直到天色渐暗，魔力再次耗尽，【裂地之击】的技能经验条又前进了一大截。
该回去了。他将铁棒用破布简单包裹起来，藏在怀里，然后才离开了学校。
走在返回孤儿院的路上，瞬的心中充满了计划。
忍者学校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他成功地将自己定位为“体术特长生”，暂时缓解了查克拉的问题。下午的体术课和课余时间的“寻宝”与修炼，为他提供了提升实力的新途径。
下一步，他需要尽快将【裂地之击】升到2级，收集更多的通货碎片（尤其是磨刀石碎片），提升武器品质。同时，也要开始学习更系统的体术技巧，并尝试将【裂地之击】融入其中，形成自己独特的战斗风格。
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挑战，但他已经看到了清晰的方向。瓦尔克拉斯的放逐者，正在以自己的方式，适应着这个名为火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