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相关概念及相互关系的界定

（一）整风、整党的基本含义及相互关系

“整风”一词，自毛泽东1942年2月在中共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作了《整顿党的作风》的报告后，就开始普遍使用起来。毛泽东在《整顿党的作风》一文中指出：“究竟我们的党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呢？我讲，还是有问题的，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讲，问题还相当严重。什么问题呢？就是有几样东西在一些同志的头脑中还显得不大正确，不大正派。这就是说，我们的学风还有些不正的地方，我们的党风还有些不正的地方，我们的文风也有些不正的地方。所谓学风有些不正，就是说有主观主义的毛病。所谓党风有些不正，就是说有宗派主义的毛病。所谓文风有些不正，就是说有党八股的毛病。”[7]所以，“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这就是我们的任务。”[8]从毛泽东的论述可以总结出：整风的含义就是整顿党的作风，消除党的作风中存在的问题。毛泽东曾指出：“整风就是整顿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9]即整顿党的作风，就是在一定时间内集中对党的领导机关领导干部或全体党员的思想和工作作风进行全面整顿。“整风是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解决党内矛盾的一种方法，也是解决党同人民之间的矛盾的一种方法。”[10]毛泽东同志曾说过：“我们的党是一个伟大的党，光荣的党，正确的党。这是必须肯定的。但是我们还有缺点，这个事实也要肯定。不应该肯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肯定正确的东西；同时，也不应该否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否定错误的东西。在我们的工作中间成绩是主要的，但是缺点和错误也还不少。因此我们要进行整风。”[11]整风主要是整顿党内特别是各级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的思想工作作风。1950 年的整风运动主要任务是克服、消除党内的骄傲自满情绪、命令主义和官僚主义作风，以达到纠正党内不良作风、统一思想的目的。

整党，即整顿党的组织，是在全党范围内从党的领导机关到基层组织各级组织的整顿。何谓“整党”呢？毛泽东在《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一文中明确指出了整党的必要性。毛泽东指出：“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内部的整风运动，是一般地收到了成效的。……但是，在党的地方组织方面，特别是在党的农村基层组织方面所存在的成分不纯和作风不纯的问题，则没有获得解决。”[12]“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七年，十一年时间内，我们党的组织，由几万党员，发展到了二百七十万党员，这是一个极大的跃进。……这即是有许多地主分子、富农分子和流氓分子乘机混进了我们的党。……其中首先重要的，是在党内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彻底地揭发各地组织内的离开党的路线的错误思想和严重现象。全党同志必须明白，解决这个党内不纯的问题，整编党的队伍，使党能够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完全站在一个方向，并领导他们前进，是解决土地问题和支援长期战争的一个决定性的环节。”[13]由此，我们认为，整党就是整顿党的组织和作风。整党以整顿党的组织和整顿党的思想为主，但也包括整顿党的作风。1951—1954年整党运动的主要任务是围绕中心工作结合具体运动来开展整顿党的基层组织工作，以清除不合格党员、惩处党内贪污腐败分子、提高党员水平、壮大党员干部队伍等。通过整党运动，统一思想，端正党风，保持党的先进性，提高党组织的纯洁性，增强党的战斗力和凝聚力。

整风和整党既有区别又紧密联系。整风主要是整顿党的思想工作作风，而整党的重心是整顿党的组织。整风是整顿党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思想工作作风，一般也涉及对党的基层组织的整顿，有时还要对个别党员作出组织处理。整党一般是在党的思想、作风、组织等诸方面进行全面整顿。整党既要对党的组织尤其是基层组织进行整顿、对不合格党员进行处理，也要对党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思想工作作风进行整顿。整党中有整风，整风中有整党，整风和整党不能截然分开。整风除特别突出的问题外，不对党员作组织处理，而整党则要讨论并决定对党员的处理，以纯洁党的组织。各个时期的整党整风所要解决的问题、侧重点以及步骤，也都有所不同，但整党整风的基本精神，是完全一致的。……整党整风的中心内容，必然是进行普遍的深入的思想教育。抓住思想教育这一环节，就抓住了整党整风的关键。[14]无论整风还是整党，两者都以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党的文件、提高党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思想理论水平为基础，都要纠正党内错误思想和不良倾向。[15]整风整党的目的都是为了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都是为了增进党的团结，提高党的战斗力，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整党整风是纠正党内各种错误思想、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组织建设的必要而有效的形式。

（二）整风运动与整党运动的关系

整风运动、整党运动，是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建党学说结合中国国情、党情的运用，在党的建设史上具有重要地位。整风运动、整党运动说到底就是为了加强党风建设和党的组织建设，通过学习、教育、整顿等方式纠正党内不良作风、整顿党内组织不纯，以保持党员干部的优良作风和党组织的纯洁。整风运动与整党运动实质上都是中共中央有计划地、有准备地开展思想教育活动与组织活动，以达到教育、提高党员干部水平和纯洁党组织的目的。整风运动是一个“普遍的马克思主义的教育运动。”[16]整风运动是整顿党内不良作风、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的重要方式。对此，毛泽东曾指出：“如果不整风党就变了性质，无产阶级其名，小资产阶级其实。”[17]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的整党运动是在1950年整风运动的基础上进行，整风运动是整党运动的前奏和基础，整党运动是整风运动的继续推进和深化。整风运动和整党运动两者并不是截然分开的，两者可以一先一后进行，也可以两者同时交叉进行。1950年6月至12月的全国整风运动，初步解决了党内外干部中存在的官僚主义和命令主义，但对党的基层组织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全面整顿。为了整顿党的基层组织不纯，在整风运动的基础上，于1951年2月至1954年春开展了全国性的整党运动。

（三）整党运动与整党工作的相互关系

整党运动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党在一定时期内进行的思想、作风和组织的整顿，是有组织有领导地进行的群众性活动，也是普遍的马克思主义的教育运动。开展整党运动需要以与之密切相关的一系列活动为载体，达到整顿党员干部的思想和作风以提高党员干部水平的效果。整党工作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的整党工作是指为了整顿党的基层组织所开展的全方面工作，广义的整党工作范围比整党运动大，它包含整党运动。狭义上的整党工作是整党运动具体开展过程中所进行的一系列与整党运动紧密相关的有组织、有计划、有群众参与的实施工作。本著作中的整党工作是指狭义上的整党工作。整党工作是在一段相对集中的时间内，针对全党存在的不良倾向，联系党内思想、作风、组织的实际情况，有领导、有计划、有步骤地为整顿党的思想、作风和组织进行的主要相关工作，最终达到统一思想、端正作风、纯洁组织、提高党的战斗力的效果。整党工作必须有明确的整党目标，有坚强的领导骨干，首长负责，亲自动手。根据不同地区实际情况有区别对待地对党员干部开展教育和整顿，以增强党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整党运动是整党工作开展实践活动所围绕的核心目标，开展的一切整党工作都是为了推进整党运动顺利进行并取得预期的整党效果。整党工作是落实整党运动要求、实现整党运动目标所开展与之密切相关的由党员干部和群众共同参与的具体实施工作。整党工作是整党运动开展的具体的直接体现形式。因此，整党工作开展顺利，整党运动就进展顺利。整党工作取得良好成效，就意味着整党运动取得了良好效果。整党运动和整党工作是相依相存的密切关系。

本著作的几个专题章节如“三反”运动中的整党工作、整编运动中的整党工作、土改（复查）运动中的农村整党工作、“新三反”运动中的整党工作、互助合作运动中的农村整党工作，实际上就是整党运动结合“三反”运动、整编运动、土改（复查）运动、“新三反”运动、互助合作运动进行党的基层组织的整顿与党员干部的改造、教育、培养和提拔所展开的实施工作。因此，整党工作是整党运动在实践中展开相关活动的直接体现形式。

（四）政党、执政党的基本含义及其相互关系

西方学者中最早对政党定义的是英国著名的政治学家埃德蒙·柏克，他肯定了政党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认为政党是人们为通过共同努力以提高民族福利，并根据某种他们共同认可的原则而结成的组织。[18]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19]“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20]列宁指出：“在以阶级划分为基础的社会中，敌对阶级之间的斗争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势必变成政治斗争。各阶级政治斗争的最严整、最完全和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各政党的斗争。”[21]因为“在通常情况下，在多数场合，至少在现代的文明国家内，阶级是由政党来领导的”[22]。邓小平旗帜鲜明地指出：“同资产阶级的政党相反，工人阶级的政党不是把人民群众当作自己的工具，而是自觉地认定自己是人民群众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为完成特定的历史任务的一种工具。”[23]大多数国内学者对政党概念的界定主要是从政党阶级属性概括而来。典型代表人物高放认为：“政党是代表一定阶级、阶层或集团的利益，旨在执掌或参与国家政权以实现其政纲的政治组织。”[24]政党是人类政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马克思是无产阶级政党的创始人和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的奠基者。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科学揭示了政党的本质，指出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阶级组织，是阶级和阶级斗争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执政党是指在一个国家内代表统治阶级执掌国家政权、负责组织政府的政党。[25]执政党是在国家中执掌政权的政党，具有组织和领导国家政权的权力职能。政党通过一定的途径和方式掌握并取得国家政权后，则被称为执政党。马克思主义认为，政党是阶级斗争的工具，阶级性是一个政党的本质属性。任何政党都代表一定阶级的利益。无产阶级政党就是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毛泽东从这一角度为中国共产党做了性质定位，他指出：“共产党是为民族、为人民谋利益的政党，它本身决无私利可图。”[26]无产阶级政党的组织具有先进性、民主性和权威性。“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27]作为无产阶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服务和服从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无产阶级政党是阶级性、先进性和科学性的统一。马克思、恩格斯曾经在 1848 年的《共产党宣言》中谈道：“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28]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产物，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在不同的政治环境之中，政党的作用是有区别的，但无论外部条件如何变化，政党都有属于自己适合其实际环境的基本作用。西方学者研究政党的作用主要是从政党的执行力角度阐述的。西方学者认为政党的作用有参与作用、竞选作用、整合作用、综合作用和化解作用。这是西方学者们的主流思想观点，之后的学者多沿用此观点。国内学者认为政党的作用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概括学者们的研究成果，我们把政党的基本功能归纳为如下四个方面：利益表达功能、利益综合功能、政治录用功能、政治社会化功能。政党的以上功能，都是从政党活动的基本方面来概括的。其中每项功能又能细分成若干方面的功能。例如：利益表达的功能中既包含对来自民众的信息的传递，也包括对民众利益的引导；利益综合功能中既有政策制定，也包含为推行政策而采取的行动；政治录用功能既指政党对政治精英的吸引和招募，也包括向民众推荐这些精英；政治社会化功能既包含政党的教育功能，也包含着政治动员的功能；等等。所以，这里概括四种功能，只是从一个角度而言，为的是使我们对问题的分析更方便些。[29]政党发挥作用的依据就在于政党的组织基础，在于基层组织的力量。列宁曾明确指出：“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30]列宁还提出了著名的“党应当是组织的总和（并且不是什么简单的算术式的总和）”[31]的论断。党的基层组织是政党执政的组织基础。党的基层组织是宣传群众、组织群众、凝聚群众的战斗堡垒。执政党的执政理念、制度、路线、方针和政策等都要通过基层组织让广大人民了解并最终得到落实。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水平，直接影响人民对执政党的态度。因此，党的基层组织是党在社会基层组织中的战斗堡垒，是执政党发展壮大组织的基础，是执政党直接联系群众、服务群众、沟通党群关系的桥梁和枢纽，是执政党整个组织体系的基石。

（五）整党运动与其他相关运动的关系

1951年春，中共中央发动了中国共产党自执掌全国政权以来，第一次全党范围内的整党运动，以纯洁党的基层组织，整体上提高党员质量，这项整顿基层组织的工作直到1954年春结束，故称之为1951—1954 年整党运动。由于这次整党运动持续时间较长，因此在这三年时间里，在城市围绕恢复国民经济、在农村围绕促进农业生产为中心任务开展整党工作。为了完成中心任务，从中央到地方进行了经济上、政治上、党的建设上和文化上等方面的一系列配套改革。在党的建设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为了整顿党的基层组织、提高党员干部水平，中共中央发动了全国范围内整党运动。在整党运动进行期间城市又开展了“三反”运动、整编运动、“新三反”运动，这三大运动从内容和目的上看实质上就是整党运动展开的具体形式。在农村除了开展整编运动、“新三反”运动外，围绕促进农业生产这一中心任务还开展了土地改革（复查）运动、互助合作化运动，农村的整党工作结合这两大重要运动展开了对农村党员干部的整顿、教育和提高，这种结合既教育、提高了党员干部又促进了农业生产的发展。

由于在增产节约运动中揭发大量触目惊心的贪污浪费现象，1951年12月1日，中共中央作出《关于实行精兵简政、增产节约、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和反对官僚主义的决定》，在中共中央的领导和部署下全国上下在地委和省直机关开展了“三反”运动。“三反”运动是更加现实与深刻有力的整党运动，使整党运动更加深化。如果不大张旗鼓、雷厉风行地开展“三反”运动的话，资产阶级思想对党的侵蚀与危害，就不能彻底克服和肃清。整党必须与“三反”运动结合，并在“三反”运动的基础上开展整党工作才能把党整顿好。“三反”运动是整党运动深入展开的具体体现，是深化整党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开展目的和整党运动的目的是根本一致的，都是为了清除党内严重违纪的贪污腐败分子和蜕变分子，纯洁党的组织，提高党员思想觉悟和服务水平。因此，“三反”运动实质上就是整党运动开展过程的具体而深刻的体现。

由于“三反”运动是极其复杂、严肃的斗争，各地农村土地改革工作十分繁忙，领导力量照顾不暇，根据1952年3月7日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县区一律停止“三反”、全力领导生产的决定》文件，各县一律不发动“三反”运动。鉴于县级以下党组织的作风问题没有地委及省直机关严重，因此，从1952年6月至9月在县、区、乡采用召开整编会议这种较为温和的方式，对县、区、乡干部进行实质意义上的“三反”运动，但形式上仍称为整编运动。整编运动针对县、区、乡党员干部存在的实际问题，在农村区、乡结合土地改革以提高生产为中心，以整编会议的方式检查党员干部的思想和行为，对党员干部进行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达到了改造、清理、提高党员干部的效果。整编运动实质上是整党运动开展过程中，针对县、区、乡的实际情况及党员干部存在的问题，通过一种较为温和的以学习、教育、批评与自我批评等方式展开对县、区、乡党员干部开展整党运动的具体体现。

农村土地改革（复查）运动是一场带有经济和政治双重性质的较为复杂的运动。从性质上来说，它不属于整党运动。但是，由于整党运动不是孤立进行，而是结合中心任务展开。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农村以促进农业生产为中心任务，为了完成中心任务开展了农村土地改革（复查）运动。因此，农村整党运动就要结合为了完成中心任务而开展的农村土地改革（复查）运动来进行。结合土地改革（复查）运动开展农村整党工作符合农村的实际情况，这样有利于在运动中促进农业生产的同时改进和提高农村党员干部，对在运动中经不起考验、通过教育仍然无法改造的蜕变分子就要清除出党组织。在运动中对党员的教育、提高乃至清理有利于巩固农村党的基层组织，增强党的战斗力，更好地领导农民发展农业生产。因此，农村土地改革（复查）运动是整党运动在农村开展的一个重要载体，整党工作结合土地改革（复查）运动进行才能取得既促进农业生产发展又整顿农村基层党组织、提高党员干部的良好效果。

1953年1月5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反对官僚主义、反对命令主义和反对违法乱纪的指示》，《指示》要求各地结合整党、建党及其他工作，检查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和违法乱纪分子的情况。“新三反”运动历时4个多月，到6月结束。虽然历时不长，但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在运动中，加强了各级党委的统一领导，改善了机关作风，提高了工作效率，密切了党群、干群关系。“新三反”运动是对“三反”运动在官僚主义问题解决不足方面的继续开展及对“三反”运动成果的巩固。“新三反”运动所反对的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和违法乱纪分子内容本身就是整党运动开展的要求。因此，“新三反”运动与整党运动的根本目的相一致。从内容和目的上来说，“新三反”运动实质上就是整党运动不断深入开展的体现。

农村由于贪污、浪费、官僚主义没有城市机关企业那么严重，所以一般不进行“三反”运动，在整党中也不提“三反”口号，但是仍然把“三反”运动的内容作为整党工作的一部分。因此，农村整党运动主要是结合促进农业生产而展开土地改革（复查）运动、农村互助合作运动进行。在农村土地改革（复查）运动完成之后，党的基本任务就是进一步发展农业生产，有步骤地促进农业生产合作化，逐步实现对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这是农村经济发展的方向。所以，农村整党工作，除进行关于共产党员标准的教育和纯洁党的组织工作以外，最重要的是教育党员走互助合作化道路。整党工作与整顿互助合作组织相结合，整党工作没有孤立进行，避免了由于孤立整党而造成对农业生产的不利影响。通过在农业生产中进行整顿，有利于促进农业生产互助合作化运动迅速发展。各级党委在思想上更加明确巩固农村党的基层组织的重要意义，有针对性地加强党支部的经常教育，注意从领导互助合作运动的实际工作中巩固党，提高党的战斗力。为了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在开展农村互助合作运动的同时，互助合作运动也成为在促进农业生产发展过程中开展对党员干部进行教育和整顿工作即农村整党运动的重要载体。农村整党工作结合互助合作运动进行，既有利于教育、提高党员干部又有助于促进农村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