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收服千年鬼斯
夕阳的余晖洒在少女峡的海面上，将整个港口染成了橘红色。小智压了压帽檐，兴奋地望着眼前热闹非凡的景象。
“哇，皮卡丘，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热闹啊！”小智转头对肩上的电气鼠说道。
“是啊，到处都是小吃摊和游戏摊位呢！”皮卡丘晃动着耳朵，眼睛闪闪发亮。
小优抱着她的炎兔儿，好奇地四处张望：“听说少女峡的传说很出名，没想到正好赶上庙会。”
“少女峡的传说？”小智正要询问，却发现小刚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美丽女性，而小刚正以他标志性的姿势单膝跪地，握着那位女士的手。
“美丽的小姐，您的眼睛就像这夕阳下的海水一样令人沉醉...”
“又来了...”小智和小优同时扶额叹气。
“算了，别管他了。”小优无奈地笑道，“我们去逛逛庙会吧？”
两人一宝可梦沿着热闹的街道漫步，各种小吃的香气扑面而来。皮卡丘的鼻子不停地抽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卖宝可梦松饼的摊位。
“想吃吗？”小智笑着问。
“当然想！”皮卡丘兴奋地点头。
正当他们排队买松饼时，小智的目光被一个摊位后的老奶奶吸引住了。那是一位满头银发、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她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小摊前，卖着手工编织的护身符。但让小智在意的是，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宝可梦能量。
“皮卡丘，你感觉到了吗？”小智低声问道。
皮卡丘警惕地竖起耳朵：“嗯...那个老奶奶身上有很强的幽灵系能量。”
小优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小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近那个摊位。老奶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年轻人，要买护身符吗？可以保佑旅途平安。”老奶奶的声音沙哑而缓慢。
小智蹲下身，直视着老人的眼睛：“老婆婆，您在这里多久了？”
“很久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老人轻笑着回答，手指抚过摊位上的护身符。
小智能感觉到皮卡丘在他肩上绷紧了身体。他轻轻拍了拍搭档，示意它放松，然后对老奶奶微笑道：“那我要一个护身符，谢谢。”
离开摊位后，小优好奇地问：“怎么了？那位老奶奶有什么问题吗？”
“那老婆婆可不是人类，”小智压低声音，“那是一只鬼斯，而且...非常古老。”
“什么？”小优惊讶地睁大眼睛，“可是它看起来完全像人类啊！”
“普通的鬼斯当然做不到这种程度的拟态，“小智解释道，“但这只...我估计至少活了上千年。”
皮卡丘补充道：“而且它似乎没有恶意，只是在观察人类。”
小智点点头：“现在庙会上人太多，我们晚上再来找它吧。”
夜幕降临，庙会的喧嚣逐渐散去。小智告别了小优，只带着皮卡丘回到了白天那个摊位的位置。月光下，那位“老奶奶”依然坐在原地，仿佛在等待什么。
“您知道我们会回来。”小智直接说道。
老奶奶抬起头，脸上的皱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深邃：“感知力不错，年轻人。白天我就发现你能看穿我的伪装。”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在这里？”皮卡丘问道。
老奶奶——或者说鬼斯——轻笑一声：“观察人类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特别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人们都会来纪念那个可怜的少女...”
“你是说少女峡传说的那个少女？”小智问道。
鬼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身形开始扭曲变化：“跟我来吧，这里不适合谈话。”
他们跟随鬼斯来到海边的一块巨石旁，月光下，那石头隐约呈现出少女的轮廓。
“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石像，”鬼斯的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变得空灵，“但你们知道吗？这不仅仅是个传说。”
小智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意思？”
鬼斯的身影完全显现出来——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紫色气体状生物，只有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大脸。
“很久以前，确实有一位少女在这里等待她出海未归的恋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她的身体化作了石头，灵魂却依然徘徊不去。”
皮卡丘惊讶地问：“所以传说是真的？那个少女的灵魂还在这里？”
鬼斯点点头：“我遇见她时，她的灵魂已经非常虚弱了。出于怜悯，我用我的力量维持着她的存在。”
小智皱起眉头：“所以你白天扮成人类是为了...”
“收集人类的思念能量，”鬼斯坦然道，“这些能量可以帮助维持她的灵魂。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借用了一点他们的情感。”
小智沉思片刻，突然说道：“我要收服你。”
鬼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可是活了上千年的鬼斯！”
“正因如此，”小智坚定地说，“我不能让你继续这样吸取人类的能量。而且...也许我能帮助那个少女。”
鬼斯的笑容消失了：“帮助她？怎么帮？她的恋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小智已经掏出了精灵球，“来对战吧！如果你赢了，我立刻离开；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成为我的伙伴，并且告诉我关于少女的全部事情。”
鬼斯漂浮在空中，紫色的气体微微波动：“有意思...那就如你所愿！”
小智迅速扔出精灵球：“沙奈朵，就决定是你了！”
光芒闪过，优雅的沙奈朵出现在月光下，裙摆随风轻轻飘动。
“沙奈朵，小心，这是只千年鬼斯，实力很强！”小智提醒道。
“明白。”沙奈朵简短回应，双手已经凝聚起粉色的能量。
鬼斯率先发动攻击，从口中喷出一股漆黑的暗影球。沙奈朵轻盈地闪避，同时回以一记魔法闪耀。
两股能量在空中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鬼斯借着光芒的掩护，突然消失在原地。
“小心背后！”皮卡丘喊道。
沙奈朵迅速转身，但还是被鬼斯的突袭击中，踉跄了几步。
“沙奈朵，用念力锁定它！”小智命令道。
沙奈朵闭上眼睛，全身散发出蓝色的光芒。片刻后，她猛地睁开眼，双手向前一推：“找到你了！”
无形的念力波准确地击中了隐形的鬼斯，迫使它显形。鬼斯吃痛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又凝聚起更强大的暗影能量。
“暗影潜袭！”鬼斯的身影突然分裂成数个，从不同方向攻向沙奈朵。
小智冷静地观察着：“左边第三个是真的！沙奈朵，月亮之力！”
沙奈朵毫不犹豫地朝小智指示的方向释放攻击。银白色的能量波准确地命中鬼斯的本体，将它击退数米远。
鬼斯喘息着，身上的紫气变得稀薄：“不...不可能...你怎么能看穿我的分身？”
“因为你的大部分力量都在维持少女的灵魂，”小智一针见血地说，“否则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战胜你。”
鬼斯沉默了，最终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我确实分出了大部分力量。”
小智走上前：“我理解你的善意，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让我帮助你，也帮助那个少女。”
鬼斯看着小智坚定的眼神，缓缓点头：“好吧...我认输。”
精灵球轻轻摇晃三下，发出“叮“的一声响。小智捡起精灵球，轻声说：“欢迎加入，鬼斯。”
就在这时，石像旁突然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少女身影。她穿着古老的和服，面容哀伤却美丽。
“你们...在谈论我吗？少女的声音如同微风般轻柔。
鬼斯从精灵球中自行出现：“小夜，这位年轻人说能帮助你。”
名叫小夜的少女疑惑地看着小智：“帮助我？可是...我只想要等到他回来...”
小智走到少女面前：“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永远回不来了？”
少女的眼中泛起泪光：“不...他答应过会回来的...”
皮卡丘跳到小智肩上：“小智，也许可以用那个...”
小智点点头，从脖子上取下时空之轮——阿尔宙斯赐予他的神器。他将吊坠握在手中，闭上眼睛：“请告诉我，小夜等待的恋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空之轮开始发出柔和的光芒，一幅幅画面在小智脑海中闪过：暴风雨中的小船、滔天的巨浪、沉没的帆影...
小智睁开眼睛，神情悲伤：“小夜...你的恋人确实想要回来，但在归途中遇到了海难...他没能生还。”
少女的灵魂剧烈颤抖起来：“不...这不是真的...”
鬼斯飘到她身边：“小夜，这个年轻人拥有阿尔宙斯的力量，他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小夜泣不成声。
“因为继续等待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小智轻声说，“你的恋人如果知道你这样折磨自己，他也会心碎的。”
月光下，少女的灵魂渐渐平静下来。她抬头望向星空，仿佛在寻找什么。
“其实...我心里一直知道，”小夜轻声说，“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转向鬼斯：“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让我有机会听到真相。”然后又对小智说：“也谢谢你，善良的训练家。”
小夜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我想...是时候放下了。”
鬼斯急切地问：“你要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小夜微笑着回答，“也许...能在另一个世界见到他。”
她的身影如同晨雾般渐渐消散，最后化作点点荧光升向星空。海风轻拂，仿佛带着一声解脱的叹息。
鬼斯久久地望着天空，紫色的气体中似乎有泪光闪烁：“一千年了...我终于完成了对她的承诺。”
小智轻轻拍了拍鬼斯的身体：“你做得很好。”
鬼斯转向小智，突然郑重其事地说：“拥有阿尔宙斯的力量...你就是传说中的位面之子吧？”
小智有些惊讶：“你居然知道这个？”
“活得够久，总会知道一些事情，”鬼斯的声音变得严肃，“我原本只是出于怜悯帮助小夜，但现在...我真心认可你作为我的训练家。”
皮卡丘好奇地问：“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能使用时空之轮的人，必定有着纯净的心灵和强大的意志，”鬼斯解释道，“而且...他帮助小夜解脱的方式，证明他确实与众不同。”
小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鬼斯突然露出它标志性的诡异笑容：“不过小子，别指望我会像其他宝可梦那样听话。我可是有千年道行的鬼斯！”
小智大笑起来：“这才有意思！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鬼斯！”
月光下，新结成的伙伴们望着平静的海面，少女峡的传说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