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绝望的菲菲姐
现场马上乱成一片，一个个连忙拿起手机，拨打投诉电话。
一个人直接大喊道：“通了通了！”
他打开免提：“你好，我要举报……”
在他挂断电话后，陈陌依然遵守承诺，扫给了他五千块。
张涛这边的事已经了结，陈陌又把目光转向了站在原地没动的菲菲姐。
本来当直播间的弹幕开始骂自己的时候，菲菲姐就打算关直播走人了。
可她却发现，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被刚才陈陌那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操作所吸引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场好戏。
她的直播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登上了平台首页的热门推荐！直播间的观众们一个个忙着吃瓜看戏，发送嘲讽谩骂的弹幕都少了许多，甚至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开始刷起了礼物。
这下菲菲姐哪里还舍得关直播，直接站在那个最好的位置，当起了“战地记者”。
陈陌看到菲菲姐还举着手机，就知道她的直播还没关。
呵呵，你这不是找死吗？
他面对着菲菲姐的手机后置镜头，笑着说道：“直播前的家人们，大家看的爽吗？想不想也参与进来？”
菲菲姐还自作聪明地以为陈陌是在故意活跃气氛，想要借她的直播间给自己洗白，心中暗自得意，甚至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好让直播间的水友能够看的更清楚一点。
陈陌也不管直播间的弹幕是怎么回应的，继续说：“请大家记一下我的号码，137xxxxxxxx。”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给了直播间的观众们足够的记忆时间，然后再次开口：“都记住了吗？”
“那么，接下来我们的第三个有奖问答，奖金依旧还是——1万元！”
陈陌清清嗓子，保证自己能够说的清楚一点：
“据我所知，有些网红接推广是会恰烂钱的，比如收了钱却昧着良心推荐难吃甚至有问题的店。有没有人知道，这位菲菲姐接过哪些‘黑心推广’？只要你拿的出证据，钱——就是你的！”
陈陌的话音刚落，菲菲姐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就想去按手机上的“关闭直播”按钮，这要是被扒出黑料，她的网红生涯就彻底完了！
但是，已经晚了！
陈陌的话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倒入一瓢凉水，瞬间引爆了整个直播间和现场！
“卧槽！大的要来了！”
“我就知道她平时推荐的东西有些不对劲！”
“快！谁有证据？一万块啊！”
“菲菲姐脸色都变了，肯定有鬼！”
直播间的人数本就因为之前的闹剧而暴涨，此刻更是如同坐了火箭般飙升！无数闻讯赶来的吃瓜群众涌入，弹幕滚动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
菲菲姐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看着那不断攀升的人气和打赏（有些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关掉直播的勇气如同被抽干了一般！她甚至产生了一丝荒谬的念头——也许……也许没人能拿出实锤呢？也许这波黑红也能涨粉呢？
就在她犹豫的这短短几秒钟，陈陌的手机铃声已经疯狂地响了起来！
“喂？”陈陌接起第一个打进来的电话，按下了免提。
一个略显激动的男声传来：“喂！是林……林哥吗？我我我！我知道菲菲姐一个黑料！她去年推荐过一家号称‘手工古法’的糕点店，我妈买了给我寄过来，结果吃完就食物中毒了！后来我查了那家店的资质，根本就是个三无小作坊！我当时气不过，截图了她的直播推荐和我的购买记录，还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好！”陈陌毫不犹豫，“证据发到我这个号码的微信上，验证通过，一万块马上到账！”
“谢谢林哥！我马上发！”
电话挂断，现场和直播间又是一片哗然！食物中毒？！三无作坊？！这性质可太恶劣了！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电话接踵而至！
“林哥！我知道！她推过一个美白丸，说是进口的，结果被人扒出来是国内小厂仿冒的，成本几块钱一盒！”
“还有她上次直播带货的那个所谓‘设计师联名款’T恤！根本就是从批发市场几十块钱拿的货，贴个标就卖几百！”
“她还接过P2P理财的推广！后来那平台爆雷了！好多人血本无归！”
……
爆料一个接一个，有些甚至不需要陈陌验证，现场就有其他顾客或者直播间的观众相互印证！菲菲姐的“黑心推广史”被扒得底裤都不剩！
陈陌的微信提示音更是响个不停，不断有人发来各种截图、购买记录、聊天记录作为证据！陈陌也不含糊，只要证据看起来靠谱，立刻转账！短短几分钟内，他又转出去了七八万块！
但这对于来他说，只是十几分钟的“零花钱”而已。
刚刚在店里呆了这么久，这点钱还是有的。
而菲菲姐，彻底垮了。
她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手机早已经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她听着那些刺耳的爆料，看着直播间里铺天盖地的“骗子”、“退钱”、“滚出直播界”的弹幕，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冰冷。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的网红梦，她的名声，她的收入来源……在陈陌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和几万块钱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轰然倒塌！
张涛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瘫坐在地上，看着被愤怒顾客围住要求解释、甚至动手的混乱场面，听着那些关于过期原料的指控，他知道，自己不仅店长位置保不住，甚至可能要面临工商部门的调查和顾客的索赔！
“好了！”陈陌看着这场由自己一手导演的闹剧，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拍了拍手。
他走到已经失魂落魄的菲菲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菲菲姐，直播效果怎么样？人气挺高啊，就是不知道，这‘黑红’的滋味，你喜不喜欢？”
他又看向瘫倒在地的张涛：“张店长，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在接受调查的时候，能老实交代。”
说完，陈陌不再理会这两个已经被彻底击垮的人，也不再理会现场的混乱和各种目光。
他转身，步履轻松地走出了这家“啡语时光”。
【叮！检测到宿主行为精准打击目标痛点，引发目标强烈绝望情绪及社会广泛关注，正义得到伸张！‘正义执行’成就达成！触发20倍暴击！持续5分钟！】
他之前的1小时+100元/秒的暴击还有七八分钟，又叠加了20倍暴击。
也就是说，他的银行卡余额，正在以2000元/秒增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