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读心救场！苏棠的危机我来扛
高三（3）班的吊扇在头顶嗡鸣，粉笔灰在光柱里打着旋儿。
林砚正弯腰帮苏棠捡滚到桌底的彩色黏土，就听见班主任拍了拍讲台：“下周的班级文化展示，各组自编自演节目，今天放学前交分组名单。“
他直起腰时，余光瞥见班主任发顶飘着“林砚最近进步大，让他带组比较稳“的气泡。
苏棠正用沾着奶油色黏土的手指戳他胳膊：“小砚小砚，我想做个会转的蛋糕模型当道具......“发顶气泡像棉花糖似的软乎乎：“要是能和小砚一组就好了，他画的小熊超可爱。“
林砚喉结动了动，在班长李思雨递来的分组表上唰唰写下“林砚、苏棠“，笔尖在纸背洇出浅痕。
刚要递回去，后桌突然响起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赵浩然斜倚着桌沿，校服拉链敞到第二颗，发顶气泡明晃晃的：“我申请加入这组，正好帮着搬道具。“
苏棠抱着黏土盒的手顿住，睫毛忽闪：“可是我们组......“
“规则里没说不能三人组。“赵浩然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林砚时，气泡变成“等下排练我故意改台词，看他们不吵架“。
林砚垂眼把分组表推给李思雨，指节抵着桌面轻轻敲了两下——前世这时候赵浩然确实搅黄过苏棠的手工展示，这次他倒要看看对方能翻出什么浪花。
排练设在放学后的教室。
苏棠蹲在讲台上，正用丙烯颜料给泡沫蛋糕刷最后一层“糖霜“，发顶气泡飘着“草莓要画在第二层，小砚说红色最显眼“。
赵浩然翘着二郎腿坐在第一排，用圆珠笔戳剧本：“这段台词太肉麻了，改成'我才不是为了你学做蛋糕'怎么样？“
“不行哦。“苏棠扭头，发梢扫过鼻尖，“原台词是'我学做蛋糕，是想把甜的都留给你'，小砚说这样更......更有心意。“她耳尖泛红，低头用棉签蘸着金粉给蛋糕边缘描花纹，完全没注意到赵浩然捏皱了剧本页脚。
林砚翻着从系统兑换的《即兴表演技巧》，余光瞥见苏棠发顶突然冒出“糟了！
台词本落甜品店了“的气泡。
他合上书走过去，指尖拂过她沾着金粉的手背：“棠棠，要不要现在对一遍台词？
我帮你记着。“
苏棠的气泡瞬间变成粉粉的“砚砚的手碰到我了！“她慌忙把金粉刷往身后藏，发顶又飘出“完了完了台词还没背熟怎么办......“林砚忍俊不禁，抽走她手里的刷子：“我们演《蛋糕店的秘密》，你是做甜品的小姑娘，我是总来买草莓蛋糕的转学生。“他指节抵着下巴，声音放得温温柔柔，“第一句该说......'同学，你又来晚了，最后一块草莓蛋糕刚被订走。
'“
苏棠眼睛亮起来，抱着黏土蛋糕站起来：“那我要回答'可是......可是我偷偷多做了一块，只给你留的！
'对不对？“她仰着头，发顶气泡全是“砚砚的声音好好听，跟着他说就不会忘“。
赵浩然在后排重重咳嗽两声，把剧本摔在桌上：“肉麻死了，这破戏谁爱演谁演！“他摔门出去时，气泡炸成“林砚肯定故意惯着她，看表演时出糗“。
表演当天的礼堂飘着茉莉花香。
苏棠站在后台，手指绞着裙摆上的蝴蝶结，发顶气泡像炸开的蜂群：“台下好多人......要是忘词了怎么办......砚砚会不会失望......“林砚替她理了理刘海，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耳垂：“棠棠，你做的蛋糕模型在台上会发光，就像......就像你给我留的草莓蛋糕。“
幕布拉开的瞬间，追光打在泡沫蛋糕上——苏棠偷偷在夹层装了小夜灯，暖黄的光透过糖霜纹路漫出来，像融化的蜂蜜。
林砚望着她发顶“砚砚说过会帮我“的气泡，声音稳得像定海神针：“同学，今天的草莓蛋糕......“
“被我藏起来了！“苏棠突然接话，眼睛亮得像星子，“但不是被订走，是我怕你又像上次那样，跑着来的时候摔破膝盖......“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林砚校服裤腿的位置——前世他确实为了赶在打烊前买蛋糕摔过。
林砚心口一热，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所以你每天多做一块，藏在最里面的玻璃柜？“
“嗯！“苏棠攥着他的袖口，发顶气泡全是“原来跟着砚砚的节奏，台词自己就冒出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和小时候一样，像在看最珍贵的东西“。
台下不知谁吹了声口哨，李思雨举着手机录视频，气泡是“这俩绝对有情况“。
赵浩然缩在最后排，气泡绿得发苦：“怎么没忘词？
肯定是林砚提前教好的！“
谢幕时，苏棠的蛋糕模型被校长拿在手里端详：“这手工了得，哪个同学做的？“她慌慌张张举手，发顶气泡飘着“校长会不会觉得太幼稚......“林砚在她身侧轻轻推了推：“是苏棠同学每天放学留在教室做的，她连糖霜的纹路都查了甜品店的配方。“校长笑着点头，苏棠的气泡立刻变成“砚砚帮我说话了！“
后台，赵浩然堵在化妆间门口，脖子涨得通红：“你们那是作弊！
明明是林砚替你演完的！“苏棠攥着蛋糕模型的手一紧，发顶气泡全是“他说的是真的吗......我是不是拖后腿了......“林砚挡在她身前，目光扫过赵浩然发顶“只要她觉得内疚，就会离开林砚“的气泡，淡淡笑了：“我们是一个团队，互相帮助很正常。
就像有人故意改台词、摔门离开时，也没见你说'团队'。“
赵浩然的气泡“砰“地炸成碎片。
他瞪了林砚一眼，转身时撞翻了道具箱，彩色亮片撒了一地。
苏棠蹲下身帮着捡，发顶气泡软乎乎的：“小砚刚才护着我，像小时候帮我赶走抢糖果的小孩......“
晚自习后，蝉鸣裹着晚风灌进校服领口。
苏棠攥着林砚的袖子，指尖微微发颤：“今天......今天我本来要慌的，可是一看到你......“她仰头，月亮在她眼睛里晃啊晃，“我就觉得，只要你在，什么都不怕了。“
林砚喉结动了动，反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任务【小组合作学习】完成，苏棠好感度+10。
当前好感度：75。“他望着路灯下交叠的影子，轻声说：“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在。“
转角处的梧桐树后，一道身影缩了缩。
赵浩然捏着手机，屏幕亮着刚偷拍的两人牵手照，气泡里翻涌着暗红的字：“林砚，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