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超越六道仙人
“呵呵。”鸣人发出了自嘲的苦笑：“一个被你拖累的小鬼罢了，九喇嘛。我知道，你是尾兽中最强大的存在，却被人类利用、囚禁，你恨人类，恨这个封印。”
“别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九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毛。
“这是事实！我认可你喜欢杀戮、破坏，毁灭一切的本质，不过在那之后呢？六道仙人的遗言，你还记得多少？还是说你单纯想展露自己叛逆的一面？”
鸣人的话，句句戳中九尾的心窝。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封印之间内只剩下水滴落地的轻响。
九尾呼吸变得沉重，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鸣人，像是试图从这个少年身上找出破绽，绞尽脑汁寻找合理的解释。
终于，一无所获的九尾，不甘心地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那么多东西，你究竟从哪里获得的消息？”
鸣人没有回答，他缓缓转过身，背对九尾：“九喇嘛，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对我而言，无足轻重，毕竟，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神秘的面具人，你是被操控的，我放你自由，也未尝不可。”
九尾浑身一颤，自由？鸣人居然真的这么说了？
可下一秒，鸣人又狠狠地击碎了它的希望。
“可是我父母死在你的爪上，你的爪子也沾了血。”
“我不会借助你的力量来变强。”鸣人的眼神如深渊般不可测，平静中却又包含一股无法撼动的意志：“我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超越六道仙人！”
鸣人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不是劈在九尾的皮肉之上，而是直接炸响在了这古老尾兽的颅内。
超越六道仙人？那个创造了忍宗、赋予尾兽存在的圣者？
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人，甚至是几分钟前的鸣人，九尾都会嗤之以鼻，嘲笑对方不自量力和狂妄。
但是对于知晓一切的鸣人，九尾却隐隐生出几分忌惮，它完全看不透他。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
在诉说完自己的决心后，鸣人走向出口，他的背影在水面上投下长长的倒影，坚定而孤独。
九尾凝视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巨大的瞳孔中情绪翻涌。
它活了漫长的时光，见过风云变幻，但从未见过如此决绝而又如此陌生的少年。
——团藏宅——
油灯昏黄的火苗在穿堂风中不安地摇曳，将幽暗的室内切割成支离破碎的光影。
团藏坐在蒲团上，一张脸置于忽明忽暗之中。
油女龙马单膝跪地，黑色墨镜反射着微弱的火光，双手呈上一封密函时连衣袖都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团藏翻阅过后，忽然愠怒道：“日向日足那个蠢货！鸣人本身就是不稳定的人柱力，既然他与日向宗家明珠交好，就没必要介入，结果搞个测试，差点让九尾暴走。”
说完团藏深吸一口气，避免自己失态，当他再度开口时，每个音节都裹挟着令人战栗的使命感：“不能再置之不理了，就让老夫纠正这错误。”
“是。”油女龙马恭敬地应道，身影在阴影中又伏低了几分，随后施展瞬身之术消失。
团藏饶有兴致地看向窗外，自言自语：“宇智波富岳，老夫给你送一份大礼，你会如何应对呢？接受还是拒绝？还是拒绝好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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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纱，木叶的天空泛着铅灰色的冷光，潮湿的空气里蛰伏着未落的雨意。
【聊天室】
【小鸣人】：“昨晚我见到九尾了。”
【杀意鸣人】：“比预期要早啊……我还以为至少要等到打再不斩那场戏。”
【小鸣人】：“谁是再不斩？”
【杀意鸣人】：“路边野狗罢了。”
【卡卡西】：“喂喂，@杀意鸣人，尊重一下曾经的对手，他好歹是忍刀七人众。（翻白眼）”
小鸣人闻言，没有太在意，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相信群里的各位也不会简单略过。
【杀意鸣人】：“以前佐助因为保护我受伤，我首次使用九尾的力量，所以，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情绪失控？”
【小鸣人】：“其实不算大事，昨天我和雏田，像往常一样去死亡森林，她帮我去搜集草药的途中，遇到了一头老虎，我以为她遇险，所以....”
【杀意鸣人】：“是吗？然后呢？跟九尾聊什么了？”
【小鸣人】：“也没什么，只是把话说开了，不依靠它的力量，超越六道仙人。”
【杀意鸣人】：“呵呵，还挺有志气的，不过你选的路，更难走了，跟九尾和解，才是最快的捷径，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到你怎么战胜带土。”
【小鸣人】：“我不想这样，一遇到危险就借力量，失控，未免太不成熟了。”
就算是平行宇宙的同位体，两个鸣人也不一定会走上相同的道路。
鸣人认为要掌控杀意，而不是让杀意掌控自己。
【杀意鸣人】：“也罢，既然这样就祝你好运吧，别死了。”
窗外，第一滴雨终于落下，在窗棂上撞得粉碎。
鸣人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餐桌的台面，自从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后，不知雏田今天能不能顺利出来呢？
“咚咚——”
房门被敲响，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鸣人一喜，这定是雏田来了。
他快步走到门前，带着几分期待拉开门。
然而，站在门口的却不是雏田那熟悉的纤弱身影，而是宇智波警备队的成员。
他们神情冷峻，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为首的男子身材壮硕，正是那个曾在街上扬言要逮捕他的宇智波小队长——青司，外号“凶犬”。
“哟，小鬼，我们又见面了。”青司咧开嘴，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鸣人的心猛地一沉，眼神却迅速恢复平静：“你们又想干嘛？”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鸣人皱起眉头，充满戒备。
“你很快就知道了。”青司挥了挥手，身后的两名警备队员上前一步，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鸣人迅速评估了一下局势。
宇智波警备队向来以铁腕著称，尤其是对像他这样的“麻烦人物”。
反抗只会让情况更糟，而且他也想弄清楚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我跟你们走。”